乎零伤亡。”

“白痴都看得出来是寻宋阳的招,半个帝都的权贵群起而攻之,就算是宋家也撑不住,寻宋阳入狱了。”

我张了张口,想问问宋天纵,噎了下去。

他看了我一眼,“宋天纵放弃上诉,抛弃了寻宋阳,亲自掌舵s2s,比寻宋阳更得人望。”

想起小时候他母亲的凄惨,这种结局也不算意外,只是寻宋阳落到这步田地让人唏嘘。

“湛炀呢?”

“他?”宋祁言顿了一下,“是个人物呢,把一切都算得准确无误。”

联想起前后过程,湛炀是谁,其实已经昭然若揭。

“你们见过了吗?”

“不用见。”他面色冷静,“上官琛已经死了,他和我可没有关系。”

“对了!”我猛地想起来,质问他,“那天你为什么忽然去给苏栩橙送嫁?”

这件事可是根刺,不理清楚,我怎么都不舒服。

起身太猛,大脑皮层好像被撕扯了一下,疼得竟然比胸口的枪伤还严重。

我瞪大眼睛,说不出话来,盯着眼前的人,后背都出了一层冷汗。

怎么回事……

他被我的表情吓得脸色大变,立刻就按我头顶的铃,抱着我重复呢喃。

“没事,别怕,只是小问题,江宇腾可以解决。”

小问题吗?

我胃里泛恶心,张了张嘴也吐不出东西,江宇腾带着一群医生来得及时,我看着宋祁言往后退,眉头皱得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没什么问题,这些都只是小问题,只能忍着了,否则一直打针,病人会更痛苦。”

“毒素已经抑制住,想要完去除,还要斟酌。”

“老江先生在就好了。”

我听他们七嘴八舌地讨论,脑子里大概有了雏形,瞥到江宇腾严肃的眼神,扯了扯唇角,“什么情况,真是绝症?”

他剜了我一眼,“少瞧不起人,这点小病,在爷这里就跟感冒发烧一个级别。”

一群医生叽叽喳喳表达完同一个想法,瞄了一眼宋祁言的表情,不敢讲话了。

还是江宇腾硬着头皮上前,“哥,这个没办法,总有个过程。”

宋祁言看了我一眼,没说话,半晌才道:“都出去吧。”

江宇腾叹了口气,领着一大帮医生又往外走,一番折腾,我脑壳还是疼。

“脑癌,脑膜炎,还是智障?”我挑了挑眉,故作轻松地问他。

他看了我一眼,“那么时髦的病,轮不上你。”

“那是什么?”我联想到某个医生说得毒素,心里一惊,“我……中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