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谁?待那些人离去,莫阿九匆匆望向容陌问着。

她只觉得,那个穿着蟒袍的男子分外熟悉。

你的皇叔。容陌倒是没有丝毫隐瞒。

他叫什么名字?莫阿九困惑。

爱妃是在公然对其他男人感兴趣吗?容陌眯了眯眼睛。

怎么会……莫阿九顿了顿,我只觉得,那皇叔的样子……格外熟悉。

熟悉?

容陌眼神微闪,怎会不熟悉。

皇叔本名容羡渔,虽是皇叔,却与容老爷子相差两旬,与他也不过相差六岁罢了。年轻时无人知是什么原因而离家而去,待归来时,只对人说,他已易名为隐,容隐。

据传在容隐离开容家之前,曾与莫阿九有过几面之缘,只是却鲜少有人知晓罢了。

即便是皇叔,也是男人。容陌眯了眯眼睛,心中浮起一丝不悦,后起身便要离去。

莫阿九微顿,只觉此刻容陌分外不可理喻。

轰——却在此刻,殿外电闪雷鸣,轰鸣作响。

啊——莫阿九被蓦然已经,整个人低呼一声,似是受了惊吓,又重新坐位座位,脸色微白。

容陌原本离去的脚步微顿,最终生生将脚步撤了回来:严嵩,他沉声命令,将奏折搬到太极殿来。

是。严嵩刚要领命下去。

将轿撵上的桂花糕也拿来。容陌的声音带着些许不自在。

太极殿内,议事厅乃是外厅,内侧还有一供容陌休息的内廷。

里面倒是应有尽有,只是比之寝宫规模较小一些罢了。

莫阿九心满意足吃着桂花糕,容陌则在一旁批阅奏折,二人本是井水不犯河水。

可时间依旧,外面雨声宁静,室内又无人言语,不多时,莫阿九只觉脑海一阵困意。

容陌拿着朱笔的手微顿。

身侧怎的没有动静了?

他转眸看向身边,竟看见某个女人躺在软塌上,呼吸均匀,脸色因为酣睡的缘故有些潮红。

他微顿片刻,恍若只望着她,便感觉岁月都安静下来。

天气依旧阴沉,雨却不知何时渐渐停了下来。

莫阿九没有清醒,容陌也丝毫没有回寝宫的意思,严嵩识相的候在殿外,未敢叨扰。

容陌安静的看着正躺在软塌之上的女人,她的呼吸格外平稳,间或啧啧小舌头的姿态,他却难以平静下来了。

好好吃啊……睡梦中的女人呓语一声,伸出小舌头似是嘴馋般,舔舐了一下唇角。

容陌瞬间感觉自己胸腔内有什么东西炸开,数宁静化为乌有,这个女人,就连睡觉都在勾引他!

……

莫阿九感觉自己做了好长好长的一个梦。

她耀武扬威的拿着明黄色的圣旨望着容陌。

容陌,这下你定然要同我成亲了!这是她的原话。

可是不对啊……莫阿九想说话,明明是容陌迫她与之成亲的,梦中怎的反了过来?

梦中,画面一转,一个窈窕人影出现在她面前,是一个美丽佳人,那佳人温柔的站在她眼前笑着:莫阿九,就算你和容陌成亲又怎样?他的心还在我这里!

莫阿九顿住了,眼睁睁的看着那个女人离着自己渐行渐远,这样的惆怅,太适合下雨了,于是老天便真的下了。

倏地,莫阿九惊喜的发现,天上掉下来的不是雨,而是片鸭!

她心中大喜,方才的惶恐已消失大半,她忍不住张嘴去接,吃的不亦乐乎,想要停止的时候,却发现身不由己……那些美食竟堵的连呼吸都有些困难……

我不吃了……莫阿九呢喃一声,手不自觉挥舞一下。

啪——细微一声响,莫阿九只觉手心隐隐有些酥麻。

她醒了,方才不过只是一场梦。

她重重吐出一口气,下瞬却幡然醒悟,自己依旧躺在这狭窄软塌之上……身侧有个男人,绝艳脸颊撇向一旁,神情冷峻,脸颊微红,好像是……巴掌印。

这是……

莫阿九微怔:容陌?你怎么了?

怎么了?容陌缓缓将目光放在莫阿九身上:莫阿九,若不是方才朕亲眼看着你入睡,朕一定怀疑,你不过是想报复朕,才打下那一巴掌!

话音落下,容陌已然雍容转身。

什么?莫阿九不敢置信的睁大眼睛,默默的看了看自己的掌心,她……她打了容陌一巴掌?

喂,你去哪儿啊?惊悚过后,她匆忙叫住那个正离开的男人。

与你无关!容陌的声音带着一丝喑哑。

他是恼怒的,恼怒那个女人轻易撩拨起自己的情欲却不自知,恼怒自己竟对她的身体有了反应!他又怎能说出口,自己离去是要去宫池冲凉水澡?

什么嘛……莫阿九的心突然难受了一瞬间,却也仅仅只是一瞬间而已,怎么算来她也是他的妃子,可他看起来……分明有些厌她。

这一夜,直到回寝宫,容陌都没有再理会莫阿九一句。

即便莫阿九故意发出声响,容陌只是斜睨她一眼,神情冷淡非常。

直至夜深,本该休息之时。

莫阿九最终打消了让容陌消气的念头,故意将二人的被子离开的很远,而后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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