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峘,轻点,好痛呀。”容峘平时很宠着她,但关系到她的身体,却没有半点儿含糊。他按叶子衿小腿上上的力道很大。痛楚、酸涩的感觉顿时又袭上叶子衿的心头,叶子衿再一次忍不住高声叫起来。

“住手,你对子衿干什么?”就在这时候,门忽然被人一脚踢开。

床上的叶子衿和坐在床边的容峘顿时同时看过去。

叶苏凉万万没有想到,他踢开门看到的是这样一幅画面。原来不是子衿被容峘欺负了,容峘是在叶子衿按摩呀。

怎么收场?他尴尬地站在门口,“你们继续。”

还继续鬼呀!叶子衿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二哥这时候过来干什么?”

“我这不是怕你吃亏,女孩子……”叶苏凉更委屈。

“她是我媳妇,就算有什么,你是不是应该敲门再进来?”容峘生气。

啊?叶苏凉忽然觉得他说得挺有道理。

不对,呸,差点儿被带偏了,“你们还没有成亲了。”想到关键处,他又变得理直气壮起来。

“子衿,他在挑唆我悔婚。”容峘扭头就像叶子衿告状。

叶苏凉差点儿气死,他什么时候挑唆呢?天下就没有人比他更希望子衿获得幸福的人了。

“连聘礼都下了,子衿就是我的人了。你虽然是二舅哥,不过这么大刺刺地闯入子衿闺房,行为总归是不妥的。”容峘不高兴,“不管如何,你是哥哥,就该避讳一些才对。往女孩子闺房里闯,你还真有能耐啊。”

“是你们的动静太大了。”叶苏凉死活不承认自己不对。

“子衿,二舅哥应该找媳妇了。”容峘继续盯着叶子衿看,再一次不按理出牌。

叶子衿看他和叶苏凉你来我往,为她而战。她早就笑得乐不可支趴在了床上。

容峘见她一副没良心的模样,忍不住也笑了起来,“二舅哥肯定是思春了,子衿回去后,是不是应该为他张罗一下亲事呢?说起来,他比子衿大了好几岁,也该到找媳妇的年纪了。否则,成天心有妒忌,盯着我们或者大哥他们,真不好。”

“谁思春呢?谁盯着你们了。”叶苏凉被他说得满脸通红,他第一次发现,容峘还有这种气死人不偿命的本事,简直是颠倒是非。

要不是容峘和叶子衿闹得动静太大,他能冲过来吗?再说了,又不是他一个人想歪了,院子里的人都是容峘的人,不也想歪了吗?

想到这儿,叶苏凉的脸色变得更黑了。外面那么多人都想歪了,等会儿他回去要怎么解释哟,那些人肯定都不信他所说。这样一来,子衿的名声不是要受损吗?

叶苏凉越想越生气,忍不住狠狠地瞪了容峘一眼,“反正你们没有成亲,王爷就不能随意进出子衿的房间。”

叶子衿见叶苏凉固执的模样,抱着被子又傻乐了一番。呵呵,说起来,容峘能进她的房间,她也占了一半的责任,自家傻二哥护短还真护得理直气壮呀。

“王爷的所作所为很容易让人误会。别人不敢对王爷说三道四,但子衿是女孩子,最后受到伤害的人必然是子衿。”叶苏凉越说越激动。

容峘冷笑,“你们等会儿下去领板子,每人五十大板。”

这话不是对容峘所说,而是对隔壁院子里的人下了命令。

虽然花厅还在隔壁的院子里,但以容峘的内力,传个话什么的,还是很容易的。

“糟糕,就说会殃及池鱼。”隔壁院子里,天机哭丧着脸说话。

而不大一会儿,叶子衿的房间里则传来了叶苏凉鬼哭狼嚎的声音。

“哎哟,救命呀。王爷,你手下留情,好痛。”

……

院子里的人面面相觑,个个摸着鼻子再也不敢乱说话。

“二哥,忍着点儿。按摩过后就舒服多了。”叶子衿坐在凳子上吃水果,果然欣赏别人被折腾,是一件十分愉悦的事情呀。

“二公子,一会儿就好了。”如冰冷冷地开口,手上地劲道却丝毫没有变小。

“二哥,你就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过来救你的。”叶子衿一边看戏,一边还很没良心地说些风凉话。

叶苏凉酸痛得根本说不出话来,更别提找容峘理论了。

容峘瞥了鬼哭狼嚎的叶苏凉,心里总算舒坦一些了。哼,如果不是看在叶苏凉是子衿哥哥的份上,叶苏凉能只受到这点儿苦处?

等叶苏凉从塌上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两炷香以后了。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容峘一眼,见容峘还没有动身的迹象,不怕死地又催促容峘,“王爷,夜深了,是不是该回自己的房间呢?”

容峘的脸色顿时又黑了,犀利的眼神又落在了叶苏凉身上。

叶苏凉不看他的眼神,就盯着子衿,“子衿。”

“嗯嗯,是呀,夜深了,王爷请回。”叶子衿开始下逐客令。

“好好休息,山中夜里凉,好好盖上被子。”容峘不放心,忍不住叮嘱她几句。果然,大舅哥、二舅哥什么的,最令人讨厌了。

明知道晚上偷香窃玉是不可能了,容峘走得倒是干脆。

他走,叶苏凉就松了一口气,跟着他后面也走了。

叶子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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