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小子,别把你的问题推到我的头上来,你就是因为太蠢,才会一再连三的犯低级错误,可怜林烁果百口莫辩。不过呢,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告不告诉,看我心情。”

“你现在又是怎么个心情?我死了老婆孩子,你开心了?”

“看戏时心情确实挺好的,不过……林烁果死了,也变得没意思了。难过的,不是你一个人。”

陆以墨声音沉了一些,说罢直接将手机挂断了。

悬在半空的手机厉害的颤抖,陆以墨的话就像一把盐狠狠地撒在他的伤口上。

他看向窗外的夜空,眼睛和夜一般漆黑。

他真是太蠢了!他再也不会心慈手软,犯同样的错误。

他要那些害了林烁果的家伙们都给她陪葬!

……

旧仓房的光线忽明忽暗,让人看分明里面人的神色。

陆伊寒坐在椅子上,痞痞地把双脚交叠着跷在一张旧桌子上,双指挟住唇间的半截香烟,然后缓缓地搭在椅把上。

那半截香烟悬在小半空,烟头亦是忽明忽暗的。

被暴揍了一顿的朴辰羽被倒吊在半空已经半个时了,脑充血的头晕眼花。

他张着嘴大口呼吸,小心地看向不远处的陆伊寒,对方冷冷睨了他一眼,他不禁打了个寒战,如临大敌。

旧桌子的另一边,跪着一个被折磨得鼻青脸肿狼狈不堪的男人,他是负责林烁果手术的妇产科主治医生。

“我媳妇手术期间,有个非医护人员从侧门离开了,你是不是应该给个合理的解释?”陆伊寒声色冷寒。

老李是个出色的侦探,他帮林烁果找到了黄妈,拿了钱尽职尽责,陆伊寒自然欣赏他,将一些事情也委托予他了。

老李很快查出了手术那天一些鲜为人知的真相。

“陆总,你饶了我吧!我求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

妇科主治医生哭丧着脸求饶,就是不肯道出陆伊寒想要的。

陆伊寒手中的香烟被徒手生生掐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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