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恩曦,我的小姑奶奶啊!你疯了吗?你傻乎乎了吧?你凭什么要殉情陪葬?那个混蛋至今还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说不定都葬身鱼腹了,连骨头渣渣都不剩了,你殉情陪葬,你殉情陪哪门子的葬啊!真是傻不拉叽的,够傻不拉叽的,气死我了!

浑身抽搐着的宋恩曦,便开始手脚并用,在床头床中床尾的翻找着,一直在发疯发狂发癫的翻找着……数秒后,她还在继续翻找着,没人阻拦她,而且也确实压根儿没人阻拦,任由她肆行无忌的想怎么翻找就怎么翻找,所以也没人知道她到底在翻找什么……

“啪!”

这时突然传来啪的一声响。

别惊慌,不过是一只软绵软绵的枕头,被宋大小姐一手抓起,再顺势甩了出去,飞了起来,在半空中划了个优美的抛物线后,啪的一声,砸到了房间的墙壁上,然后软瘪瘪的回弹了一下,径自掉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宋大小姐什么也不管不顾,枕头飞就飞吧,爱怎么飞,就怎么飞,想朝哪儿飞,就朝哪儿飞,只要别挡了姑奶奶的道,怎么办都成。

宋大小姐就这么肆行无忌的还在不停地继续翻找着,大有一副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她想找到的“那个”不知什么东西什么玩意的狠劲。

看不出来啊,是不是有点儿看走眼了,原来宋家的宋大小姐,k城大学十大校花之首的宋恩曦,也是一个巾帼不让须眉,传说中名副其实的狠人呀!真是应了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的惊世名言,不是吗?

只见——

宋恩曦撅着挺圆——顶呱呱地挺圆,和挺翘——顶呱呱地挺翘的丰满翘臀,诱人旖旎无限的半跪在床上,又猛地,粗暴地一下掀开零乱铺盖在床上的棉被。

棉被掀开来,她抿紧的樱唇被雪白的贝齿咬得青紫,一丝殷红溢染在她接吻区,优美得十分诱人犯-罪的线条上,煞是触目惊艳,若是那一树半开的桃花见了,只怕会自叹弗如,转而不由讥笑起春风来:

与之相比,你还是不够上心卖力,至少我可没她这般触目惊艳……相形见拙,不是落了一点半点的下风,简直是被甩出了好几条街啊!气死我了,今年不开也罢。

春风便脑羞成怒,于是嗤之以鼻道:

呵呵,你吓唬谁啊?你开不开管别人鸟事,爱开不开,自有争着开的。

果真——

突然,宋恩曦的樱唇一下顿开来,带着她令人心碎一直在极力克制的轻泣成声,似求饶般低声怒吼道:

“你到底在哪儿……出来,给我出来哦!”

紧随其后!

天啊!可怜的小心脏只怕要嗑药了,因为就真的紧随其后,惊魂未定忽又出现了。

是的,接着——

“叮当!”

一声轻脆的响声,似弹跳着一般悦耳动听的响起,迅速传开。

但,却是那么的让人不寒而栗,心惊肉跳,魂飞魄散嘛,倒还不至于,不过汗毛倒立,连堵塞的毛孔,都一下扩张开来还是极有可能。

因为随着那一声轻脆、悦耳动听的“叮当”声响起,一把做工精细,让人粗眼一看便爱不释手的很是小巧精致,但一样寒光闪闪的小刀“咻”地一下,被从床上,或是被从掀开的棉被里抖掉落到床头前的地板上。

落地后,它竟然还颤颤巍巍的轻弹了数下,才静静的原地不动的躺在那儿,但它躺在那儿,同样也很寒光闪闪,让手腕一阵阵拔凉拔凉……

再说,它那么格外晃眼,也不由得让人呼吸急促,怀疑是不是哮喘病又发作了感到喘不过气来。

同时,已经需要嗑-药的小心脏,再次紧张地怦怦直跳,好像在无声地呐喊着:

啊啊啊,我的亲妈呀!啊啊啊,我的亲爹呀!这如何是好,一定会把宝宝吓死,再万幸也得落个灵魂出窍,脑瘫变傻蛋的下场。

你到底在哪儿……出来,给我出来哦!

这下满意了吧,还真的就毛骨悚然的出来了啊!

尼玛,不会吧?

她发疯发狂发癫的就是为了翻找它吗?

这宋大小姐……她就是在翻找这把刀?

很显然,这是一把平常用来削水果皮的小水果刀。

不过,虽然是把小水果刀,但也是有着锋利的刀刃不是,用来削水果皮当然是不在话下,但若是用它和人来个亲密接触,似乎同样也不在话下,比如用来割腕……

割腕?

用来割腕?!

我勒给去!

我……哎哟喂,我的把菩萨供得高高的也不忘了香火旺盛的善良的亲妈呀!割腕岂是能闹着玩儿的?

宋大小姐?!

石破天惊啊!

果真如此!

她还真的在床上藏了一把刀,一把她平常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水果刀,还用这把水果刀无数次帮她削过水果皮。

很显然,也毋庸置疑,这肯定是她昨晚就把它带到床上预备好的。

可不,昨晚那漫长的一夜,她一定握着它,挽起袖子,颤抖着手,一次次想朝她雪白的手腕上割去,当锋利的,冰凉的,寒光闪闪的刀刃,就要触碰到她手腕的皮肤时,不由得,她顿感寒意袭来,恐惧袭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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