际,屋中涌进来三五个黑衣人,将屋中那些个婢子丫鬟带走了。
当然,包括那个已经归西的妇人。
带这么多人离开,愣是没有生出一点儿动静,一点儿也没有。
瞿氏怕了。
面前这人,根本就不是人。
说那叫冷月的可怕,苏隐更可怕!
怨不得,方进屋时,苏隐就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她将心腹都带来了。
原来在那个时候,甚至在更早的时候,苏隐就决定一个不留!
瞿氏顾不上撕心裂肺的疼痛,一寸寸的爬到了苏隐的跟前,抱着苏隐的绣鞋,哀求着说,“姑娘,求您大发慈悲饶我一命,看在我规规矩矩将所有东西都交给您的份儿上,求您饶过我这次。”
“你是姨娘啊,我当然不会要你的命。”苏隐把玩着茶杯,这样说。
“多谢姑娘,多谢姑娘。”
瞿氏感恩戴德给苏隐道谢,顺便抹了一把脸上的冷汗。
便在这时,苏隐说,“你两次想要将我卖去青楼,想必在你眼中,青楼是个好去处,我自当成你,让你当个千人骑万人压的娼妇。瞿姨娘,你也不必谢我,这都是你应得的。”
瞿氏怔了一怔,确定听清楚苏隐的话后,一下子哭了,连连磕头道,“不要!不要!我错了,姑娘,求您大人不记小人过,饶我一次!我错了!”
苏隐一脚踢开瞿氏落在她绣鞋上的手,道,“聒噪。”
冷月一记手刀劈在瞿氏脖子上,让人拖死狗一样将瞿氏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