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锦宁也拗不过皇后,最终只得与皇后去了反方向,只是时不时的回头看向温丞礼与和帝,两个人也不知道说什么,温丞礼只是一直在点头。

看着徐锦宁一直回头看温丞礼,皇后轻轻一笑。

这丫头,也有春心萌动的时候。

“母后当年与你父皇也是如此。你皇祖母与皇祖父也是这般着急,丞礼虽说出身不好,但在做人方面都还不错,母后相信你的眼光,所以便自作主张与你父皇提前说了这事,你也不要怨恨母后。”

这不是怨恨不怨恨的事情,是所有人都不知道温丞礼的身份。

就算成亲,夏国也当不得真,不作数的事情,便是给日后反悔埋下伏笔。

“母后这般着急要将女儿嫁出去做什么?女儿还想在父皇母后身边多待两年。”

皇后轻轻摇头:“你与丞礼完婚以后也是在宁都的,怎么就不算是在父皇母后身边了?”

“那不一样!”

皇后深吸一口气,“有什么不一样?驸马是你挑中的,怎么就不行了?你父皇说过了,过些时候就在朝中挑一个无关紧要的位置,先让丞礼慢慢做着,作为你的驸马,自然不能只是那般的身世。”

入朝为官!?

那岂不是正中温丞礼下怀!?

几乎是想也没想的,徐锦宁开口反对:“不能入朝为官!”

皇后疑惑的看向徐锦宁:“怎么就不能入朝为官了?”

只是个无关紧要的位置而已,主要是让温丞礼认识朝中官员,听天香居那边的情况,温丞礼也算是才高八斗了,家道中落还能样样都比镇国公的公子强,怎么都算是天资聪颖。

“丞礼他不是特别懂那些东西,入朝为官会令人诟病。”

入朝为官岂不是恰好让温丞礼有了靠近布防图的机会么?

她决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何况,若是真的入朝为官,只怕是她再也无法掌握温丞礼的行踪了。

见徐锦宁心里还是有些不情愿,皇后也没多说什么。

“今年花匠倒是独具匠心,培育出来不少新奇的品种,待会给你挑一些好看的,带回去。”

恰此时,二人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惊呼,徐锦宁与皇后同时回头便见温丞礼挡在皇上身前,手上还拿着一把箭矢。

徐锦宁嘴角一抽。

父皇这是在试探温丞礼?

这可是在皇宫,谁会有这么大的胆子行刺当今圣上,岂不是不想活了!?即便有,只怕也是父皇自己搞出来的。

看到那一幕,徐锦宁嘴角一抽:“母后,这不会是父皇故意要……”

可在看温丞礼,肩胛处已有丝丝鲜红!

这翻来覆去折腾两次,都是在伤口结痂之时,养了这么多天,白费了!

徐锦宁赶忙上前,正要询问和帝,却听和帝笑吟吟开口:“你可觉察出有什么不一样的么?”

“与上次在宁都郊外,那人以箭矢刺伤丞礼的力度一样。”

和帝点头。

禁卫军与刑部在一起,总算是办了一件迅速的事情。

和帝拍拍手,几个侍卫拖着人上前。

那人长的黝黑瘦小,完不像是能将人肩胛处刺穿的样子。

“这便是当日刺伤你的人,你看着如何处置吧。”

前世温丞礼隐忍不发,直到后面才出手灭了宁国,她被囚禁再水牢之中,所有外面的消息都是由徐芳菲带来的。

当日徐芳菲说皇室中人悉数被绞杀,未及满月小儿都不曾放过,她只是听过温丞礼的心狠手辣,从未听过温丞礼其他的事迹,如今倒是能亲眼见一见了。

温丞礼慢慢转身,看向徐锦宁与皇后:“当日受惊的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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