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去任何地方,再也不乱蹦跶了!!

我真的真的怕了。

不仅是怕,是打心里面的恐惧。

姜忱安排了专机,我抵达桐城后立即赶往席湛在市中心的公寓,那时已是深夜。

我站在门口敲门没人搭理。

我知道他在里面,但他压根不欢迎我。

我身体疲倦的蹲在门口,直到第二天早晨,最后我实在熬不下去下楼让姜忱随我到医院,到医院后医生说我高烧,郁结太深。

郁结?!

明明是我的错。

我有什么好郁结的。

白天我躺在病床上输液,一时间也忘了自己得罪了席湛的事,睡到了晚上才清醒。

醒来之后我让谈温查席湛的行踪。

谈温给我发了个地址。

是桐城最大的公主会所。

席湛他是跑去找公主了吗?

不不不,他不会这样的!

我顿时觉得自己烧糊涂了。

我恐惧的问姜忱,“过去坐车要多久?”

现在提到车都是怕的。

“时总,二十分钟。”

“走路呢?”我问。

“大概一个小时左右?”

“那就陪我走走路。”

我起身在病房里换了一套衣服,刚换好就接到了易冷的电话,“听说你在桐城?”

我在桐城的事只有我的人知道。

所以易冷从哪儿听说的?!

我无语问“你调查的好不好。”

她笑说“我刚到桐城。”

我诧异问“你到桐城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