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楼玉斋倚在门口,等着他哥楼玉重从车上下来,“京市那边不忙吗?”

“再忙也要过来看你和奶奶”,穿着一身深灰色衬衫的楼玉重臂弯里搭着西装外套,头发往后梳的一丝不苟,英挺的眉眼和楼玉斋有几分相似,

“你和奶奶最近身体怎么样?”

“挺好的,哥快进来”,楼玉斋侧身,“奶奶,我哥来了。”

“奶奶”,楼玉重半蹲下身,把脸凑到楼老太太的手边,“您打算什么时候回呀,老爷子最近可暴躁了。”

戴着老花镜的楼老太太轻轻扯了扯大孙子的耳朵,“还早着呢,就得再让他急一阵子”。

“行,咱家您最大,您说怎么就怎么样”,楼家两兄弟从小就是被老太太一手带大,感情深厚。

“这次来临城真是来对了,你看看玉斋的脸色,是不是比以前好看多了?”楼老太太让大小两个孙子挨着她坐下。

楼玉重认真打量了弟弟的脸色,发现真是比以前好多了,嘴唇也不像以前那么青紫,整个人看着都有点儿精气神了,

“是好多了,难不成是临城这边的天气比较好,对玉斋的病情有帮助”。

“肯定有点儿关系,要不怎么有只要来了临城就走不掉的说法呢,所以我还得在这边待一阵子”,楼老太太扶了扶老花镜,笑呵呵道。

“那不然改天去做个检查”,对这个一出生就带着心脏病的弟弟,楼玉重也是心疼到了骨子里。

“好呀,你就在这边多待几天,老头子的破公司哪有那么多的事儿”,楼老太太拍拍大孙子的脊背,“我就一两个月不在的功夫,我大孙子就被他们父子俩虐待瘦了。”

“哪有奶奶您说的那么夸张”,楼玉重哭笑不得,虽然公司是没什么事儿,但是关于那一大家子的事就多了。

京市

“楼玉重呢?”坐客厅里看报纸的楼老爷子抖了抖手里的报纸,两鬓斑白的头发和额上深深的皱纹透露着说一不二的威严。

“去临城了”,楼诚拉开凳子坐下来,屋里少了少了三个人冷清清的,“爸,你什么时候把我老娘给接回来”。

“哼,谁爱接谁接,反正我是不会去的”,口是心非的楼老爷子再一次抖了抖手里的报纸,多少年前的事儿了,老婆子又拿出来翻旧账。

“哦”,楼诚敷衍的应了一声,行吧,你和我妈玩儿的高兴就好,多大岁数的人了还来小年轻这一套,啧啧啧。

等了半天也没等到满意回应的楼老爷子终于忍不住将报纸扔到桌面上,“臭小子,你还有没有良心,小时候你妈含辛茹苦的把你带大,现在好啊白眼儿狼…………”

无缘无故被骂了个狗血淋头的楼诚一脸恍恍惚惚,他又招谁惹谁了,老爷子这是更年期又犯了?

周末,楼玉重带着楼玉斋去医院体检。

“郭主任,你说的是真的?我弟弟的情况确实是在一点点好转”,楼玉重激动的声线都有点儿颤抖。

“楼总,你放心,郭主任可是我们医院从国外请回来的著名胸外科专家,他说没问题那就肯定没问题”,医院院长听说是楼市集团的太子爷过来,程陪着他们做完检查。

“这简直太令人惊讶了,从病人以前的病历来看,是狭窄的二尖瓣阻碍了动脉血流的通过,才导致了这一系列的症状,但现在的二尖瓣已经开始慢慢分离,这不对啊,怎么会这样,我以前从没听说过有这样的案例…………”,

替楼玉斋检查的胸外科主任还在喃喃自语,病人服用的药物和治疗措施也没哪一类可以有这种功效啊。

“不管怎么说,我弟弟是在好转对吧”,楼玉重不关心是哪个药物会产生这种功效,他只需要知道楼玉斋的情况在好转,那就足够了。

“可以这样说,病人的病情确实是在好转”。

知道事实真相却不能说出口的楼玉斋默默看着胸外科主任怀疑人生。

他这回是真的有救了。

“我扎了”,俞鱼手里拿着一根一寸的银针,正对着楼玉斋的小手臂比划。

“你扎吧”,楼玉斋露出一节藕白色的手臂,青色血管的走行清晰可见,

“等等,我先开个挂”,想起自己透视眼技能俞鱼随手拽了一团精气放在眼前,“这下好了,可以扎了”。

“感觉怎么样?”俞鱼小心的破皮,看着针尖插入到两根肌腱之间,“酸不酸?涨不涨?”

“有点酸”,楼玉斋点点头,“酸就表示扎准了吗?”

“嗯,酸胀感就是得气的表现”,俞鱼心念一动,被她收集的精气团汇聚成一缕,顺着她的指尖蹿到针柄,又从针柄蹿进楼玉斋的身体里。

她看着那一缕精气沿着手少阴心经的走行方向,最终消失在心脏二尖瓣。

“成了,现在感觉是不是舒服多了”,俞鱼把针□□,用棉签按了按针孔。

“嗯”,从早上起来就有点儿胸闷气短的楼玉斋深深呼吸了几个循环,“谢谢你”。

“不客气,只要你替我保密就行”,俞鱼把针小心收好,她最担心的就是自己吸人精气的秘密被其他人发现了。

“我发誓,我一定会为你守好这个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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