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完月例后,朱铭并没有直接跑向母亲的住处,他的脚步在刚数过母亲的两个侍卫面前停了下来,“两位大哥?兄弟二人不肯相认,要争.”

”“那么?"两个人看了看对方,同时一愣,旋即,邪笑道"你是说你要单独,打我们俩?"

“好”

朱铭舔了舔嘴唇,点了点头,顺手指着边沿的茅草屋,“就在这茅草上打吧,还挺宽敞的,大庭广众,有失雅致。”

"呵呵!当然!没问题…”

二人同时笑了起来,高兴地接受了,他们早就想教训这个弃子了。就是碍着朱问,没动。现在自己也想作死,二人自当自保。

所以,带着阴笑的脸跟着朱铭进了茅屋。

那些人就这样呆呆地看着这个家庭弃子,心想,这个弃子疯了吗?竟然用小成之力与两个同龄人抗衡?

她们混入其中,朱铭在刚刚的修行中,突破到了炼体大成。

百息不到的时候,茅屋里传出一声惊呼,接着探出一个人头,是个白衣少年,强健的气场一下子就把所有人的心都炸爆了。

嘴唇微微张开,片刻之后,他慢慢地向周围的人走去。看到朱铭的强势,一个个都惊呆了,后退了几步。

以后胆敢再有人数落我母亲,我爷爷或者我父亲不是……”朱铭伸出拳头,眼中忽然闪过凌厉无比的杀气“我要杀人!…

突然,一股风暴袭来,朱铭卷起了强悍的劲道,消失得无影无踪。

此时,众人才发现,朱铭已具备了象的力量,达到了炼体大成?!

她们惊奇地走进茅屋,却看见朱铭打了他一巴掌,他的鼻青脸肿,脸很难看,身上满是桶里的恶心,腐臭的污物…

青少年的身体一丝不苟,日复一日的辛勤运动使皮肤看起来有些黝黑,体形保持着流线型,每块肌肉都十分均匀地分布在强壮的身体上。

哇!

朱铭用水瓢摇起凉水浇在自己英俊的短短的黑发上,晨练后疲惫不堪的身粘粘的汗水都被凉水泡得虚无缥缈。

夏天在凉水里洗澡,真是一件美妙的事。那就是最简单的幸福。

他刚把月例送给母亲,又让两个混蛋试试看自己炼体大成的威力。

只有“爽”这个词才能形容,心情也变得像阳光一样明媚,久而久之就有了这种快感。

这么多的月例,足够为朱母买些上好的草药来治愈她受创的身体。

”医生说,父亲那么长时间没有消息,娘想念他,急火攻心,现在身体太虚弱了。心痛还须心药医,还须良久劝告母亲才行啊…”

在冰冷的水中,他神经兮兮地念叨着这些让人心烦意乱的小事,深深地叹叹了一口气,他母亲的命运多舛。

然后,随手拿起挂在桶边的毛巾,擦干双手,把朱红色的古戒套在手指上,小心地从衣兜里翻出一本红色笔记――‘血狱’。

戒律和笔记,都是朱父留下的。朱铭特别珍惜。这两件事,他总觉得并不简单,也许是寻找父亲的线索。

父亲,给我力量……为了母亲,为了爷爷,我必须尽快把自己的身体修成完美的样子…”朱铭吻了一下这本血牢之书,又把它翻了一遍。

血牢录的内容,部是关于‘血牢之门’出现的地点和时间,朱父只有半卷。在这个诡计多端的门缝里,人们想方设法地去探索一些规律。很明显,一切都是徒劳。

而在血牢之书中,也不乏有一些强者从里面走出来,介绍过血狱门,甚至有些灵兽的外形、习性。所有的朱烈父亲都是根据这幅画作来呈现生命的。但是关于里面的细节,也许是碍于某种原因,没人愿意再多说,只字不提。

这样,就为血狱之门蒙上了一层神秘的面纱,它是强者和地狱之门的捷径。

对那些走了出来的强者来说,他们庆幸自己能够在血牢之门结束生命,活着回来。但是常常变得郁郁寡欢,因为他们感觉到自己明明可以变得更强…

嘎吱!――

就在朱铭的眼睛在认真地看着笔记的时候,周围传来一阵小小的骚动…

闪电!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掠过眼前,把他吓了一跳。

"娘!上一次没有抓到你,看来这次我没有剥你的皮.”

朱铭“哗”地一声从桶里站了起来,并没有顾忌他赤裸的身躯,一拳劲道轰出,发出一声巨响,桶里的水花随著罡气飞溅,凶猛的罡气席卷,黑影被打得吱吱作响。

"砰"地一声,重重地砸在一面墙上,深秋的黑黑的身体顺着墙划过一道血痕。滚到地上它真是个大肥鼠!

"我要去!老鼠也可以吃得像兔子那么大!”

朱铭很早就发现自己带回来的早饭经常不见了,这次终于一下子抓住了元凶。

他感到宽慰的是。而这只肥鼠,在凉水里舒展下筋骨,舒展下舒适的懒腰。发现自己手里有件东西,却不见了!

注释怎么样?这笔记怎么样?脸色唰地变白了。

一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接着两手就向自己的桶下一摸,摸到一个硬东西。湿淋淋的“血牢之书”就被朱铭拉出了水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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