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军区特种大队接到任务,解救几位被困人质,罪犯是亡命徒,手里有枪,还有炸弹。田勇因为在解救人质的时候,将自己的防弹装备脱下来套在以为老奶奶身上,救了老奶奶的命,自己却身中两枪。索性有惊无险,但是被抢救回来的他还是要在医院静养。

田勇在医院住了一个礼拜,伤口已经基本愈合,部队派了通讯员在医院照顾他,他女朋友得知他受伤的消息,在医院的走廊里哭了一个下午,来往的护士大夫都为之动容。做军人的女人是最伟大的,因为有可能在下一秒钟,她的爱人就会为国捐躯。

周六一大早,军区总院就涌进来一大帮子穿着常服的战士,一个个皮肤黝黑,眼睛亮亮的,很精神。他们高大威猛的样子,让医院的小护士们个个小脸红扑扑的。

一群人在走廊里排成两排目不斜视,齐步走到田勇的病房。推开病房门,他们立马变了个人,脱缰野马般争着挤着往里冲,直到整个病房被他们填的满满的,一个个还兴奋的喊着叫着。

“班长呢?”一个小战士首先意识到这个问题。

“班长那儿去了?”

“我那儿知道?班长……”

有几个战士从病房里出来,对着走廊高喊“班长,班长……”

护士长在护士站听见了动静,放下手上的活,三步并作两步的跑过来制止。“都喊什么啊喊,这是医院,肃静懂不懂?”

病房里一群血气方刚的战士们立马安静了,肖腾从人群里挤出来,笑着问护士长“您看见我们班长了吗?我们想班长想疯了,都有点儿激动,不过我们保证,再也不大声喧哗,对不对同志们?”

“对!”一二十个人一起扯着嗓子喊道。

“还喊!!”护士长脸拉得更长,“我告诉你们,你们如果再不注意大吼大叫的,我就向你们部队投诉,管你们是不是特种大队,吵到别的病人休息就是你们的不对。”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肖腾陪着笑脸说“护士长,您手下留情,我们真的不会再大声喧哗了,真的。”

他身后的一群战士们跟着他一头表决心,嘴巴紧闭,一个字儿也不说。

田勇一大早就在女朋友的陪同下出去溜圈,刚回来就看见一屋子大男人个个吃瘪的表情,护士长站在门口,双手环胸,一脸不乐意。

“哟都来了?怎么了这是?”田勇看见这一群家伙,心里挺开心,可是这眼前的状况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

护士长说“田班长,你来了我也就不说什么了,这一层是重病员,你的兵大声喧哗吵到别人休息,这是不对的。”

田勇陪着笑说“不好意思护士长,都是粗人,在部队待习惯了,张口就是大嗓门,实在不好意思,放心,他们谁要是再大喊大叫,随您怎么处置”

护士长看了看一群人,扭头离开。她人刚走,病房里的人又兴奋的蠢蠢欲动,但是被田勇一个眼神吓回去了。他们只能压着嗓子把田勇迎进房间,争着抢着和田勇说话。看见田勇的女朋友,也是一口一个嫂子,叫的特别甜,叫的小姑娘都不好意思了,拎着暖瓶逃也似地从病房里跑出来。

夏初查房到田勇的病房,看见一屋子绿军装,站在门口敲了敲门。一屋子人扭着头看她,同时被这么多男人盯着她真有点不好意思。轻咳一声说“查房。”

“夏大夫。”

“今天感觉怎么样?”夏初站在病床前,例行的问他身体情况,量体温,测血压。

“都好了,没一点问题,我什么时候能出院?”田勇这一个星期在病房里待着,就连出去遛弯也有时间限制,整个人马上就要发霉了一样。

“出什么院,伤口长好了吗?”

“好了,真的。”

夏初在文件簿上记着田勇的各项身体指标,稍稍抬眼看了他一眼,不相信的问“真的好了?”

“真的。”

“哦。”夏初点点头。趁着田勇不注意,飞快的在他右肩伤口附近按了一下,不出意料,听见田勇倒抽气的声音,整个眉头紧紧皱着。

“你还是老老实实在医院住着吧。”

“哎哎夏大夫,”田勇叫住准备离开的夏初,“那您说,我什么时候能出院?在医院待的我都能孵蛋了。”

夏初轻笑着说“好好养病,争取早日出院。”

田勇想哭,这话对他来说,就像“好好改造,争取早日出来”一样,是忽悠人的,不待足待够,是不会让你出来的。

肖腾忽然站起来,对着夏初立正敬礼。“夏大夫。”随即转身对大家说,“还记得吗,那天在商场就是这位大夫救了我们班长。”

“记得记得,您就是冒着子弹奋不顾身冲过来那位军医大夫。”一个小战士生情并茂的说。

夏初皱眉,笑说,“你说的不是我,堵枪口的黄继光。”

战士们纷纷笑了起来,可是对夏初依然有说不尽的感谢。齐刷刷的站起来,收起笑容对着夏初敬礼,表情庄严而肃穆。一时间,夏初竟不知说什么好,愣愣的看着一屋子军人对着她敬礼。

夏初赶紧回礼,说“你们别这样,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况且救人是医生的职责所在,是你们班长上辈子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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