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哈城,法租地界,夜巴黎歌舞厅可以说是一个到了晚上,生意非常兴隆的地方。

那里,就像是夜晚的大上海一样的暄闹奢靡。

是有钱人挥霍的销金窟,城里有钱有身份男女挥金如土的找乐场子。

一到了晚上,这里一片灯火辉煌,深夜如昼,歌舞升平,纸醉金迷。

在这里,有钱人可以肆意挥霍,不论男女。想要找什么样的乐子都有,一定可以满足你所有只有想像不到,没有这里找不到的娱乐。

单只一样——那就是,你得有钱。

但别说你这裤兜里寒碜地只有几个大洋子儿,就想要到这里买杯酒喝,想看几个洋妞扭臀摆腰欢笑好解解馋。

那只能被这里看场子的打手,给一棍子给敲出去。

能来这里消费一晚上的,动辄都是一百个大洋子儿,这也是最低档次的消费,只会被引到那些最不流的玩耍地方,根本连想要看洋妞挥挥手帕的机会都没有。

而只有夜消费到一千个大洋的客人,才会被这里配戴西洋服饰的帅气服务生,或是长相漂亮的女服务员热情的招待。

此时。

早上八点刚过一分,还差10秒。

这座销金窟的幕后老板,来自法国的,真正拥有皇室贵族血统的,法国二世祖洋鼻子老板。

正在床上早起勃起的兴奋中,压着一个长相美艳身材火爆的洋妞,在床上有力的“嘿咻”着。

“噢,享利你真棒,亲爱的我要爱死你了……欧……”

“玛菲纱,你这个吸血的小妖精,大早上的就想要吸我的血,看我怎么收拾你……”

欧式的,看起来很结实的大床上,正在上演着一幕从原始人类开始就有的活。春.宫。

两具白花花的身子激动地扭在一起,加上令人脸红心燥的嗯哼声,伴着大床有节奏的像是要散架的吱呀声。

场面好不激荡。

而此时距离床头不远处。

一抹陷在暗影下的娇俏身影,正睁大一双漂亮的大眼,纤白的小手里握着一条通体乌黑的鞭子,双腿交叠坐在一把椅子上,看起来很是闲情逸致,观赏着床上的那对激情澎湃的洋男女。

直到男人就要到最关键的一刻发泄闷吼时。

突然暗影下的人影,不大不小地清咳出声,“咳,两位,动作快一点,还有十秒,要我帮你们数数吗?”

“1”

“啊,屋子里有人!”

“天呐,亲爱的!”

床上的被唤作玛菲纱的女人,吓得一紧张,一双手紧紧地掐向男人的肩膀。

男人正在最关键的一刻,临门一脚,要泄不泄的,突然就被屋子里出现的闯入者吓得硬生生给憋住。

要上不上,要下不下,那口精气就像悬在下腹,感觉整个人快要废掉。

“唔,二位完事了吗?”

清丽的少女声音,再一次在这尴尬的气氛中响起。

顺手打了一个响指,暗处的人影,突然笑咪咪地惦了一下手中握的鞭子,月眉轻挑念出一声,“享利。路易?”

“你这个混蛋,你是谁,不想死的赶紧给我滚出去。”床上感觉自己这一次有可能被吓废了下半身的享利,要不是此时身光果着,恨不能直接蹿下床,抬起枪就嘣了斜对面那混蛋。

对,一个恶劣的混蛋,听声音很像是女混蛋。

他享利从小到大,从未有吃过这种亏,实在是太丢人,令他爆燥的想要吃人。

暗骂那些手下,到底都滚哪去了,竟然让一个大活人,悄无声息的出现在他的房间。

竟还明睁大眼地,看他上演一场免费的床戏。

最令享利想要杀人的是,来人虽然隐在黑暗里,看不清样貌,可是单凭声音不难听出是一个女人。

麻的,他竟然被一个女人戏耍了。

爆怒中的享利,抽手就伸向枕头底下,那里有一把枪,是他平时从不离身的枪。

现在这里是战乱年代,自从他从自己的国家来到这里第一刻,管家就叮嘱过他,枪不能离身,连睡觉时都不以丢掉枪。

因为关键时候可以保命。

“啪!”

地一声鞭子,冷甩地面的声音。

鞭尾划过床头,堪堪地甩到枕头边那只就要摸到枪的手。

享利吓得手一缩,心下惊颤,感觉到鞭子的凌厉,只稍一寸的距离,他严重怀疑那鞭尾会抽烂掉他的手。

心下倒抽一口冷气,享利压着同样被吓得打哆嗦不停的女伴,又怒又惊地扭头瞪向黑暗方向,“女人,你是谁,你想要什么,钱?我可以给你。”

“钱吗?你有多少?”清丽的少女声音带着一丝笑意响起。

只这笑声太清冷了,享利感觉后背的汗毛好像都要被冻起。

“我有钱,很多钱,你想要多少,先让我们穿上衣服,你想要多少,我都会吩咐人送上楼。”享利心下放松地以为来人,真是为了钱。

虽然不确定暗处的女人,到底身手如何,可是只一鞭子就能准确地扫向他想要拿枪的手,可见这个女人不容小看。

比起钱来,他的命可金贵着。

“哦,我想要多少,你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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