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水晶棺盖被硬生生推开摔飞出去。

叶悠悠瞪着一双要杀人的水眸,恶狠狠瞪向高台方向,纤白的手指再一次要怒指向男人,突然发现了不对劲?

咦,这手,这手是她的?

怎么会,这么白嫩,像是青葱一样,娇嫩的仿若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娇小姐。

若是家变未发生前,或许她会信这是自己的手,可是经历了那么多,又被那个恶魔男人给丢到军队后。

叶悠悠清楚知道,自己的手虽然好看,却是手掌上是常年握枪以及训练出来的硬茧。

这?

不对,这不对。

她不是死了吗?

这不是阴曹地府?还有,是她替那个恶魔男人挡了子弹,她死,他活呀!

直到灵光闪现,叶悠悠扫视到周围这个有些年代感的地下黑市。

脱口而出,“这里是法国人开的叫做夜巴黎的歌舞厅黑市,跟二十年前一模一样,我……我没死!”

高台上。

一身禁欲系深蓝军装的男人,一双森眸,冷冷地锁着水晶棺里的少女。

修长透着骨节分明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在椅子扶上手。

轻晌,男人薄唇启,“买下她,送我别馆。”

“爷,您是要,可瞧着那好像是叶家五小姐呀。”副官微愕,小心瞧向自家少爷。

他家少爷,可是自来对女人无感。

这么说吧,只要是外面的女人,少爷连个多余的眼神都不会瞟,三米之内,更是杜绝女性生物。

之前有女的不长眼,凑近少爷跟前,手像是不小心撞到少爷身上,少爷直接命人砍了那不长眼女人的手。

要不是那天是老太太的生辰,有老太太压着,怕是那家小姐的手真不保。

“怎么,今天饭吃得多,话也多?”男人冷俊沉声。

副官立即叫,“不敢,爷,我这就去给您办。”

心下往水晶棺方向瞥一眼,却是暗自嘀咕,乖乖的,今晚少爷好不容易对女人有兴趣,怎么会瞧上棺材里躺的那个。

那可是,那可是个作天作地的主。

副官心里一顿好纠结,可瞧着自家少爷冷然的脸色,却也知不敢再多话,赶紧走出去。

此时的叶悠悠彻底清醒。

她重生了,重生在二十年前,自己正值十五岁,正作得一手好死的时候。

也是祸事最开始发生的时候。

夜巴黎歌舞厅,被打晕,绑走,丢到黑市,扔棺材里拍卖,叶家一切祸事的开端。

先是大姐惨死在列车上,后是她爹的黄金案案发,再到整个叶家凄惨败落——。

叶悠悠冷地浑身打了一个颤。

眼底闪过慌乱,因为过度紧张,死咬上的唇,泛出血腥气,声音发抖,“姐,大姐,我要救大姐!”

轰,大脑里,闪现过大姐惨死的样貌。

大姐身的血,原本雪白绣着荷花的旗袍却被血染了个透,到处都是血。

大姐死时爆睁的那双枯冷的眼睛,死死地盯向电话机的方向,挣扎中折断的手指甲的手指,死死地握着话筒,僵紫色的唇大张着,像是想要急切的说什么。

大姐是因为她而死的。

被她作死的。

“啊,大姐,是我害了你!”叶悠悠幽地尖声坐起。

身上的薄纱,眼看着就要落下,展露出她的娇躯。

周围看台上的男人,一个个立即露出垂涎色眯眯的眼神,急色地盯下去。

这时,一件若大的军装,从高处,直接将叶悠悠从头盖住。

军装男人一个翻身,直接跳下场中央。

高大的身躯,带着迫人的气势笼罩而下,弯身一把将正沉浸在恐慌中的叶悠悠抱起,迈着修长的步子,大步离开。

周围一片的静默,没人敢出声阻拦。

找死吗?

没看见那男人腰间别的枪,那可不是普通的枪,而是只有高级长官才配有的勃郎宁,新型的枪支。

再有,刚才男人那一身铁血的气息,但凡是长眼睛的人,都会清楚,那个男人身上散发的可是真正经历过杀伐的血腥气。

现在可是军阀混乱年代,再有钱,有势,也抵不过军人的枪杆子。

再硬气,也硬气不过枪子儿不是。

所以,没人敢犯蠢的上前去质问。

毕竟,连黑市里的管事都不敢出来阻拦,他们这些外地跑来消乐子的,又怎么会真得不长这个眼利劲。

男人抱着叶悠悠直接跨步走出地下黑市,站在歌舞厅外的一辆军用吉普车外。

“放我下来,混蛋,你在做什么?”

叶悠悠被外面吹的冷风冻醒,一把掀了盖头上的衣服,扯着嗓子,吼向眼前男人。

仰起冻白的小脸,手指不怕死地戳向男人硬实的胸膛,“霍凌枭,我警告你,我叶悠悠现在不欠你了,你现在可是欠我叶悠悠一条小命。”

叶悠悠一时气愤,忘记了自己重生而来。

“嗯?你确定?”男人嗤声一笑,俊脸在路灯下格外的冷魅,手忽地一松。

叶悠悠直接摔落地上,疼的呲牙,“霍凌枭,你大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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