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澹供已经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了,无奈的答:“是。”

肖战歌:“大帅定的规矩,我们这些后辈当然要遵守了。”然后,他四处转了转,翻出了黄澹供家用来当顶门柱的一根棍子。他将棍子递给黄澹供,说:“刚才的赌博我也有份参与,作为头,我罪加一等,杖责翻倍。大帅既然将你们托付给我,我就有责任带好你们。所以其他人的板子,我代领了。”说完,他趴到一张凳子上,喊:“当兵的不怕犯错,就怕错了还不知道错在哪里,会引起怎样的严重后果――来吧!”

黄澹供:“这怎么行?这不合理。”

“合理?军队里要是总讲合理,仗就没办法打了。快点!”

黄澹供看看手上的棍子,再看看其他人,见其他人有懵逼的,有嗤之以鼻的,有若有所思的,但就是没有一个想要主动分担罪责的,他眉头一皱,看向吴征。

吴征在吴佩孚的警卫里面地位比较特殊,一者,他曾经官至旅参谋长,是所有警卫里面职衔最高的;二者,他拳脚功夫最厉害,遇事又颇有见地;三者,他天生一张“死人脸(金春林等下私下语)”,身上自带狠人光环――所以,尽管吴佩孚没有设队长一职,但不知不觉间,众警卫都习惯了以他为首,遇到大事会先征询他的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