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相爷了吧?我来审,就可以了。”

叶千玲笑了笑,温柔得像只小绵羊,语气却坚定如磐石,“大少奶奶受了惊,需要休息,在这里审,只怕要叨扰她,还是送去老太太那里最合适。”

刘氏见叶千玲竟是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也是没辙了,直接看了婆子一眼,“你且好生等着吧,老太太和相爷是绝不会姑且你这种刁奴的!”

那婆子听到刘氏这么说,不由又提起了精神,大声喊叫道,“是媚儿姨娘,是媚儿姨娘叫我来害大少奶奶的啊!”

叶千玲走到婆子面前,轻声笑道,“看来,你的金针还没扎够,光痒,还制不住你,等会儿再给你来两针,让你一会儿疼,一会儿痒,交替着来,也许你就会说真话了。”

就在这时,碧桃从屏风后冲了出来,哭着喊道,“大小姐,不好了,不好了!大少奶奶不好了!”

叶千玲一惊,连忙带着华神医走到里间,只见岳碧云两只眼睛已经开始往上吊,双手紧紧地抓着被子,竟是气厥的样子。

华神医二话不说,先在岳碧云的面门上几道大穴上扎了几针,又迅速的用一把小刀在她两边中指上各划了一刀,放出了将近一碗污血,岳碧云那吊起的白眼才渐渐下来了,口鼻之中,也渐渐有了气息。

叶千玲看着岳碧云又从鬼门关前捡回一条命,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气还没喘匀呢,突觉不妙,对着福儿喊道,“快去看看那婆子!”

福儿跑出屏风外,只见那婆子已经七窍流血,躺在地上,死不瞑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