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坐收渔利呢!

被天尊这么一喊,做不了观相菩萨了,只得假惺惺起来劝架,“哎哟,柔妃,皇长姐难得回来一趟,好好招待皇长姐,不只是咱们做弟媳的该做的,对两国邦交也大有裨益啊!你可不要任性了!”说着,又转向长公主,“皇长姐,您又不是不认识柔妃,她嫁到大月都二十多年了,脾气是一点都没变,跟陛下呕气都能一呕十几年,您多担待担待吧。”

皇后左右逢源,偏生又不是八面玲珑的人,这一劝,不止没让两边歇架,倒是火上浇油,弄得长公主当即就跳脚起来。

“什么!一个偏妃,竟敢跟皇弟置气,还一置十几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皇弟,这样的女人,你不好好收拾,还留在宫中,是让别的妃嫔有样学样吗?”

武皇焦头烂额,狠狠瞪了皇后一眼,拉住长公主道,“不是,不是,不是长姐想的那样,确实是朕不好,伤了凤儿的心。”

“堂堂国君,岂有不对?记住了,你做任何事都不会有错!是这女人恃宠生骄,不知好歹!她还养育了两个皇子,若是皇子们看着母妃这般行事,岂能还尊重你这个父皇?再者,她今日不过为妃,便如此猖狂,若将来她的哪个皇子继承大统,成为国君,她成了一国太后,那岂不是要翻天!依我看,皇弟你该狠狠心,去母存子,以绝后患!”

简洵夜一开始看着两人掐架,只满心想着这俩女人到底有何过节,怎么这把年纪了还吵得这么凶?

听到后面,长公主竟然撺掇武皇杀了柔妃,顿时心生厌恶,只上前冷冷道,“皇姑母,你这话什么意思?”

长公主并不知道简洵夜在西疆守过三年边关,还以为他只是个徒有其表的粉面少年,挥挥手道,“大人说话,小孩子不要插嘴。”

简洵夜咬了咬后牙槽,太阳穴不由也跟着抖动了几下,眼神中顿时显了杀气!

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女人,是他一生都要守护的,一个是叶千玲,一个就是柔妃,谁想动她们半分,便是他简洵夜的敌人!

敌人,那就和疆场上那些拿刀拿枪挑战他的人一样,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父皇,皇姑母说去母存子,您怎么看?”

武皇叹口气,“你姑母气大,说着玩玩,不必当真。”

“谁说我是说着玩玩?”长公主立即反驳。

“男人说话,女人不要插嘴。”简洵夜又是冷冷一声。

长公主刚才说完话,见简洵夜半天不吭声,还以为他被自己的气势折服,不敢开口了呢。

直到听他说出这句话,不由大吃一惊,当即重新朝他看去,这一看,却猛地发觉他漆黑的眸子里缓缓现出血红,整个人也都蒙上了一层肃杀的气息,像一柄半出鞘的剑,不由倒抽一口冷气。

“你……你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你敢挑拨我父皇和母妃,便算不得我长辈了。”

“你说什么?”

“从此时此刻起,我便不会再认你这个皇姑母了,你再敢说半句伤害我母妃的话……”简洵夜说着,从腰间抽出软剑,冷冷道,“剑落人亡,我可不管什么邦交情分!”

长公主吓得往后一倒,差点摔落在地,“皇弟!这孩儿莫不是疯了!”

武皇最了解自己这个儿子的,知他说出做出,怕事情越搞越糟,连忙假意怒斥,“老七!怎么说话呢!给朕退下去!”

简洵夜上前牵住柔妃,另一手拉住叶千玲,头也不回的往殿外走去……

经过御花园的时候,身后传来一阵阵叹息声。

三人回头,却见简少卿一脸无奈的站在那里。

方才,长公主羞辱柔妃的时候,若是简洵夜再晚一步,出头维护柔妃的就是他了,只是他做人一向圆柔,肯定不会用简洵夜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以至于搞得这么僵。

“七弟,妇人拌嘴,你何必做得那么绝?”

柔妃想想也有些后悔,叹气道,“都怪本宫一时没克制住情绪。”

简洵夜却道,“我的母妃,想什么时候发脾气,就什么时候发脾气,想对谁发脾气,就对谁发脾气,不必克制!”

柔妃摇了摇头,“你我不是普通人,身处在这个位置上,就没有这个权利呀!”

柔妃不知道,长公主之所以惹得简洵夜如此暴怒,不只是因为她挑拨武皇弑妃,更因为她对叶千玲出言不逊!

旁人不见得知道,可叶千玲都看在眼里,只得掐了掐他的手心,也怨他把事情做得太过。

“罢了,好在皇姑母回来不过是省亲,最多呆个三两月,便得回高丽,母妃这段时间,住七弟的焰王府也好,住我的熹王府也罢,就别回宫里了。老七,你这段时间也避免进宫,不见面,就什么事都没了。”

简少卿给出解决方案。

叶千玲也觉得这样最好,点头赞成。

简洵夜和柔妃想了想,毕竟不可能真的和长公主撕破脸,便也都应了。

延喜殿内,金孝恩却揉搓着长公主,“母后啊,你干嘛跟柔妃娘娘那般针锋相对?你这样一闹,七表哥都不理我了!”

长公主也没想到自己弄巧成拙,当着那么多人,搞得自己形象无,人缘一下子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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