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无声的眸子,却什么都看不见,只留下无力挣扎的喘息!

君墨尘紧握着拳头抵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但他才刚起来,便又无力地重重倒下,地上的积水被他溅了起来,他睁大眼睛,在雨幕中,恶狠狠地瞪着冷鸠,即使处于劣势,但身上依然透着张扬狂肆的霸气,他一字一句地说:“你敢动我女儿,我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冷鸠勾唇冷笑:“像你们这种人,我见得多了,最后还不是成了草药的肥料。”看来他们并不是普通人,中了他的毒,居然没有马上晕过去,还能硬撑这么久。

雷霆霹雳,电光闪烁,大雨沥沥而下,在水逆寒的卧室里,悠悠躺在床上,头上扎了几根银针,她的意识被封禁住了,粉嘟嘟的小脸一片平静,此刻的她什么都听不见,安静得像沉沉地睡着了,外面发生了什么事,她都不知道,额心处隐约间可见一抹绚丽的红光,只是被银针压制住了,并没有散发出来。

水逆寒坐在床边,萦绕着一抹妖魅紫光的锐眸微眯,白皙漂亮的长指搭在她的脉搏上,正在窥探着她体内那一股强大得让他震惊的力量,她到底是什么人,这么娇小的身躯里,竟藏着这么厉害的力量。

他正沉思着,悠悠突然眉心紧蹙,纤长卷翘的睫毛微微晃动一下,随即发出一声挣扎的叫声:“爸爸……爸爸……”

她额心的红光随着她的意识苏醒,渐渐变得不稳定起来,水逆寒的心顿时一沉,如果她体内的力量觉醒了,她这么小的身子肯定是承受不住的,到时候,她的身体恐怕会炸裂,他迅速握住她的手,低沉的嗓音在她的耳边温柔地说:“小家伙,没事,爸爸在这里,乖乖睡觉,爸爸在这陪着你!”

话一出,水逆寒的神情有些僵住了,这一声爸爸,他竟然说得这么自然,这么纯粹,仿佛已经说了无数次似的,熟稔得让他感到愕然。

“爸爸……我要爸爸……”悠悠痛苦地挣扎了起来,似乎想冲破他的封禁,眼角渗出了晶莹剔透得如珍珠般的泪水。

水逆寒拿起一枚银针,精准地刺在她的昏睡穴上,加深了刺激,悠悠小嘴动了动,终于平静下来,沉沉地睡去。

她伸出长指,轻轻拭去她眼角落下的泪水,指尖在她吹弹可破的小脸上轻轻抚了几下,俊脸上露出一抹疑惑的神情,这小家伙竟然可以掀动他平静的心湖,她到底是什么人,竟有这么大的魔力。

窗外不断传来隆隆的雷声,丝丝的寒意袭来,水逆寒拉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视线一直盯着她,怕她又突然惊醒。

幸好,她没有再醒来了,知道外面的雷声渐渐变小,雨水也渐渐停了,听着外面滴落在台阶上,滴滴答答的水滴声,水逆寒紧绷的神经这才慢慢放松了下来,他伸手轻轻抚摸着悠悠依然沉睡的睡颜,白皙修长的手指,轻柔地把银针拔出来。

在外面,很不容易终于把小宝宝哄睡了的冷鸠,轻轻走来,看到屋子里已经灭了灯,只得悄悄退开,今晚的事,还是等明天再说吧。

他们寒爷睡觉的时候,被人惊扰了,那是不得了,他的起床气很严重,分分钟要被他毒死。

冷鸠走到外面,把傅景煜几个人丢进柴房里,他们中了毒,垂死挣扎了一番,最终还是昏迷了,他还是等明天寒爷醒了,再请示他怎么处置他们,外面的门被他们踢烂了,他还得去修理呢。

这里是悬崖底,附近踩狼虎豹什么的都多,屋子里多了两个小朋友,不能没有门,冷鸠提着工具,匆匆来到大门口,准备修门,看到在屋檐下盘着一条通体雪白,就像一团雪球儿似的狼崽子,顿时愣了一下,他满脸警惕地盯着它。

“嗷呜……”狼崽子睁着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站起来向着他叫了一声,随即又盘下了身子,仿佛知道他没有威胁性似的。

冷鸠嘴角微抽,这狼崽子也太嚣张了吧,这么明目张胆盘在这里,就不怕他灭了它?

不过通体雪白的狼很少见,它那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很有神,仿佛有灵性似的,让人不忍心伤害它,冷鸠拿起工具开始修门了。

狼崽子盘在一旁看着他,神情一点都不害怕,如果说它是来避雨的,现在雨停了,它也该走了,但它没有走,就像盘在这里,想要守护什么似的,冷鸠也不管它了,把门修好,关紧了,便回去睡觉了,这都已经大半夜了,他快累死了!

他刚经过小宝宝的房间,就听到里面传来了小宝宝哼哼唧唧的声音,他嘴角一抽,脸上露出了一抹苦逼的神情:“不是吧,小祖宗,你又醒了?”他很不容易才把她哄睡的,他抬头望着渐渐变得清明的夜空,欲哭无泪了。

他手痒了,想把她毒哑怎么破?

雨停了,雷声也消停了,整个宽敞偌大的山庄迅速安静了下来,寂静得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大家都睡了,只有可怜苦逼的冷鸠,一直抱着一放下马上就哼哼唧唧的小宝宝,两只眼睛严重地黑了一圈,他想他这辈子都不会想结婚生孩子了。

这太可怕了,她大晚上的都不用睡觉的,两只乌黑的眼睛一直睁大大地盯着他看,快到天亮了,小祖宗终于闭上眼睛,睡着了,他轻轻地把她放下,手快废掉了。

“你在这乖乖睡觉,千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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