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坦然地摊了摊手:“抱歉,我无意冒犯,只是想帮童先生分析分析她和孩子失踪的可能性而已。s:.qingdaojob.”

老头脸色这才缓和过来:“我老婆比我年轻二十岁,今年刚三十五,这个问题和失踪有什么关联?”

我犹豫了一下,接着问道:“童先生,以你的直觉,你老婆故意躲开你的可能性比较大,还是失踪的可能性更大?直觉。”

老头再次皱眉,定定看着我,片刻后才深吸了一口气,说:“我的直觉是她们已经失踪了,因为我们结婚八年,她从来没有无缘无故关掉手机,我儿子的手表电话也同样从来就没关过机。”

我微微思考了片刻,点点头:“明白了,这样吧,我正好认识这里的警长,一会跟他说说看能不能拍几个警员帮找找,童先生先在这稍等片刻吧。”

老头两眼一亮,满是希冀又感激地握住我的手:“谢谢,太谢谢你了。”

“不客气,大家都是中国人,同在异乡为异客,互相帮忙是应该的,我这就进去跟警长说一声。”

“好的好的,哦对了,请问你怎么称呼?”

“秦阳,秦岭的秦,山阳的阳。”

“好,好名字,我叫童安之,安之若素的前两字。”

“童先生也有个好名字,那就暂且安之若素放宽心就行了。”

看得出,这个童安之是个有文化的人,还很有钱,身边带一个女秘书和一个年轻的司机,还有个比他年轻至少二十岁的老婆。

告别了童安之,那个接待警员带着我上三楼,敲开了一间办公室的门,然后示意我进去。

办公室的真皮沙发上坐着一个身材肥胖把制服绷得紧紧的警察,正是上次把我客客气气地送出去的纳查。

见我进门,纳查站起身,满脸堆笑地朝我合十双手,说:“阳先生你好。”

看来,上次杜明强请来的那个人能量很大,纳查之所以对我这么客气,完是因为有那层关系在。

我回了个礼:“你好,纳查警长,冒昧打扰了。”

“阳先生客气了,请坐,请坐。”

我客气地点了点头,坐在他斜对面的单人沙发上,开门见山地说:“纳查警长,我这次来是想请你帮个忙的。”

纳查微微一怔,然后又堆起笑容:“阳先生请说吧,如果我能办到的,一定尽力。”

我笑了笑:“谢谢纳查先生,其实这件事也算是向纳查警长举报违法犯罪,我和btt集团的首席运营官阿瓦拉先生受到了一些人的诽谤,他们公布了一段视频,说阿瓦拉先生接受我和另一个中国人的性贿赂,污蔑他和我的名声,导致阿瓦拉先生正面临着集团内部的停职调查……”

我把整件事简单地说了一遍,并强调那段视频并不是我拍的,猜测是曹文怀指使班沙拍的。

最后又直截了当地说,如果我和阿瓦拉报警的话,希望纳查能调查出我想要的真相,并且去btt集团公布调查结果。

这段话当中,强调的是我想要的真相。

听完我的话,纳查没有急着回应,而是笑眯眯的问道:“阳先生,是因为上次那件事,所以你想给班沙一个教训吗?”

我摇头:“不是,不瞒纳查警长,我和班沙并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恰恰相反,其实我和他的关系还过得去,这件事也不希望他遭到重罚,可以酌情减轻处罚的力度,适当给他一些教训就行了。”

纳查一愣,又沉思片刻后,依然堆着笑容说:“阳先生,可以冒昧地问一下,你和桑克苏先生……”

“纳查警长。”我急忙打断他,笑着说:“你应该知道桑克苏先生很忙,视频的事只是小事一桩,我不想老是麻烦他。至于我和他之间……我们中国有个成语叫点到为止,有些事情实在是不太方便说,还望见谅,但你放心,我是个正经的生意人而已。”

“理解,理解。”

纳查意味深长地呵呵笑了几声,然后一拍大腿:“好,阳先生刚才说的,是我们身为警察应该做的,你放心吧,这件事我会依法处理,保证给阳先生和阿瓦拉洗刷掉不好的名声。”

我也笑了笑:“那就多谢纳查警长了,回头见到桑克苏先生的话,我得在他面前好好夸赞纳查警长的英勇正气。对了,如果过几天有空的话,我想请纳查警长吃个饭,到时候还望警长赏脸。”

“哈哈哈,阳先生客气了,有时间的话一定到。”

我站起身要告辞离开,纳查也站起来送我。

走出几步,我忽然想起了什么,于是停下脚步,说:“纳查警长,刚才我在楼下碰到一个来清迈考察项目的老乡,他说他的老婆和孩子去湄平河游玩之后失踪了,一整个上午两台手机都关机,一直联系不上,想找你们警方帮忙寻找,但楼下的警员说当事人失联没有超过二十四小时,按程序无法立案调查。

“警长你看这件事……唉,他也是个生意人,本来想在清迈投资点产业给当地提供些就业

机会,谁知道连老婆孩子都找不到了,要是真出了什么事的话……”

纳查眉头一皱,脸色凝重地说:“有这种事?这可不是小事啊,我这就下去看看,阳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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