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恶化,怎么会恶化的这么快?”

云肆:“兴许是命吧,缠了她也够久了,兴许老天都看不下去了。答应我两件事。

第一,若我死了,偷偷把我的骨灰洒在竹屋外的桃花树下,决不能让容一和任何人知晓。

第二,保持我的手机不停机,qq一直在线,如果她联系,一定要按时回她。

医典和医书都可以给你,但你若做不到,我便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

第二天一大早,容一想到云肆九点的飞机,从竹屋出发去飞机场,至少得准备一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她特地调了七点半的时间。

云肆对她那么好,好歹得给他做顿早餐再走。

可、当她和傅深做好后,推开云肆的房门,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

桌上,有一张纸条。

容一走过去,拿起一看,纸上写着:

“小丫头,是不是在遗憾连送我一程的机会都没有?只有这样,才有意思不是?记住,我叫云肆。”

容一看着留言,心底倏地一酸,说不出的感受。

第一次在江边见面时,他就总是说,呵,有意思。

然后他对她说,我叫云肆,那时候她不信有云姓的,说她叫云五。

转眼,已时过境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