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晓媗被揍了一顿,她只听到有人说:“时间到了,把人先送走,不然以周钰的能力,很快就会突破我们的障碍信号,找到这,到时候我们都得死。”

她哭着说:“求求你们,让我听听他的声音,求求你们……”

她央求着,只渴望在这时,能够听听言祁,哪怕只是呼吸。

颜东梅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好,我给你一分钟。”

说完,她拨通了言祁的电话。“阿楚……”赵晓媗哭着喊道:“阿楚,你为什么要骗我,你知不知道,这么多年,每个日日夜夜,我都痛的睡不着,你走的那几天,我每天晚上梦见你,我好想说,我真的好爱你,我根本没忘记你,我好怕

失去你,在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最疼我。”

赵晓媗害怕时间不够了,把自己所有想说的,在这一刻,部说了出来。

言祁拿着手机,痛心疾首:“晓媗,别怕,我在,你等我,我会让他们给你陪葬!”

寥寥无几的几个字,就像当年,言祁一无所有,可赵晓媗被人欺负了,他总是会站在她的面前,为她遮风挡雨。

这样的言祁,怎么会是那种贪慕钱财的人?

是她太傻,真的太傻……她竟然真的相信言祁卷钱离开,在京州的这些日子里,言祁对她所做的一切,难道还不明白吗?

可是他为什么不说,为什么不把这一切部说出来,只要他说了,她一定会原谅他!

电话说道这,颜东梅就给挂了:“好了,你的有情郎,很快就会去陪你的,你呢,就先走一步吧。”

说完,她拿起棍子,狠狠的一棍敲在赵晓媗头上。

眼前一黑,昏迷过去。

记忆里,言祁总是温和的笑着,冲着她说:“晓媗,我一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

“等我赚了钱,我们就买个商铺。”

“咱们卖零食吧,你太能吃了,卖零食,就可以天天吃。”

“我今天赚了五百块,你说,你想吃什么,咱们去买。”

“晓媗,你别怕,有什么事,躲在我的身后,我虽然没权没势,但我一定不会让你受欺负,相信我。”

“晓媗,我好想你啊……”

……

是言祁,是他。

泪水,顺着赵晓媗的眼里流下。

“阿楚……”她轻声呢喃:“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是她明白的太晚,是她从未相信过他。

如果能回到他的身边,她一定……一定要和他永远厮守在一起。

什么许誉、什么孩子,她都不管,她就是要自私,就是要自私的和他在一起!

多希望时光能够倒流……

“醒醒……醒了吗?”

身边,好像有什么人在推着她……

头疼得要命,微微睁开眼,只朦胧的看见,有火光,是晚上,还有……一群人,一群,陌生人。

“快点醒醒,不然长老要剁了你的手!”旁边有个人拼命的推着她。

赵晓媗被人推醒了,迷迷糊糊的坐起来,靠到旁边的木桩上,浑浑噩噩的。

耳边,有人在唱歌,唱的是什么,她也不知道。

那些人,不知道是谁,围着篝火,边跳舞,边唱歌。

旁边的茅屋下,一群女人瑟瑟发抖,前面有个女人跪在地上,拼命的哭着、喊着,嘴里不知道念着什么,叽里咕噜的。

赵晓媗置身在一群女人中间,她想说话,可是喉咙干涸的要命,像火一样的燃烧着,疼得不行。

推她醒来的女人,约莫二十上下,长得很年轻,小声的说:“长老要把这个‘罪恶’隔离。”

“罪恶?”赵晓媗说出声,才发现声音竟然细微得很,她好像……声带受损?

女人指了指对面那群女人的前面一个:“喏,她啊,刚生了孩子,流血了,长老说,她是罪恶,要隔离,看模样,她活不过三天了。”

赵晓媗顺着她的手指望去,看见那女人手里抱着孩子,啼哭得厉害,嘴里说些什么话,她听不懂,反正不是中国话。

只见她拼命的求着所谓的‘长老’,拼命的磕头,可是那‘长老’不为所动,还没说几下,就让人把那女人和孩子分开。

所有人都跪在地上,双手举起,嘴里念着东西,把那女人扔到旁边的茅房里,关了起来,任由女人哭天喊地,也不肯开门。

“你是刚来的,到这里,第一个规矩,就是挑断手筋,如果你挑断手筋后,能活下来,那么就会被长老认可,认可以后,你就会成为长老旁边的‘弟子’就不用住在这里了。”

话音刚落下,所谓‘长老’指了指赵晓媗,旁边的人立刻上前,将赵晓媗从人群中拉了出来。

其中有个男人拿着匕首,将赵晓媗压在篝火前,在匕首上吐了一口口水,嘴里念着东西。

赵晓媗有些慌,不知道这些人到底是谁,怎么目无王法,而那些女人,就好像习以为常一样,并不觉得挑断手筋有什么不对。

她张了张嘴,刚想说话,那人就一刀落下!

“啊!”赵晓媗尖叫了一声,可声带受损,只能发出嘶哑的声音。

手筋,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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