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怕,我一个电话打到你老婆那里?”赵晓媗冷笑:“你老婆应该已经生了孩子吧?怎么,就不怕我让你们家妻离子散?”

赵晓媗张扬舞爪,毫不留情,甚至不给言祁一丝面子。

经过这几个月,赵晓媗是彻底想明白了,言祁这个男人,她要不得,不是她不想,而是她不能。

被许家冷落、驱赶的这段时间,她太明白家人的重要性,一旦和家人扯上关系,言祁就会跟刚才的许誉一样,保他的家人,而不是保她。

言祁一点都不生气,靠着门边,笑意盈盈的说:“我的‘孩子’比你的孩子漂亮,要不要,比一比?”

“神经病!”赵晓媗瞪了他一眼:“闪开!”

抱着孩子,赵晓媗走到言祁身边,可他一个身子挡住她的去路:“真的,那孩子长得真漂亮,跟你这孩子比起来,漂亮多了,瞧瞧他……”

言祁指了指赵晓媗怀中的孩子,莫名的有股亲昵感,不免收敛笑意,喃喃自语:“真傻,跟你一样,傻不拉唧的。”

“言祁,你别逼我打你!”赵晓媗咬着牙:“我的孩子就算再怎么样,也比你的孩子漂亮一百倍,你给我滚开!”

言祁微微回神,可目光就是离不开赵晓媗怀中的孩子。

其实,他长得很漂亮,像极了赵晓媗。

“你走。”他让开道路:“我看你能不能走出京州市,你当许誉是吃软饭的吗?”

赵晓媗瞪着他,抱着孩子,走出了房门。

言祁默默的看着她的背影,点燃香烟,显得有些颓废。

轻轻将烟雾吐出来后,长叹:“便宜了许誉,如若不然,老子就算是死,也要把那孩子给抢来,当宝贝一样的疼着。”

言祁弹掉手里的烟灰,神色显得无比落寞。

赵晓媗一出门,就打了一辆车,让李初冬赶紧带着赵爱儿离开。

言祁虽然毒舌,可是他有一句话说对了,许家的地位没那么容易撼动,等他们处理好事物,那她赵晓媗,就完了。

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可没想到,车还没开上高速,就被许誉的车给拦截了。

跟许誉来的,还有几个大汉,一看就是没那么简单。

赵晓媗抱着孩子,警惕的看着许誉。

许誉握着双手,心里一片悲凉,眼前这个女人,是她终其一生所爱的,可他没想到,赵晓媗会那么狠心的针对自己的家人。

周芳下跪的那瞬间,他的心,都快碎了。

“晓媗……”许誉沙哑的开了口:“别逃了,回去,跟爸妈认个错,这件事,咱们就算了,以后,回去好好过日子,你做的那些事,我也不追究。”

“认错?凭什么?”赵晓媗冷冷的看着许誉:“我有什么错?再说了,那是你爸妈,不是我爸妈,我们已经离婚了!”

赵晓媗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忘记,自己刚生产完就被周芳残忍的送走,骨头分离,患上严重的抑郁症时,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

而这一切,部拜周芳所赐。

许誉慢慢的闭上眼,他早该猜到,以赵晓媗的脾气,她怎么可能轻易低头。

“既然如此,别怪我了……”

许誉话音落下,几个大汉就上前,擒住了赵晓媗,一把将她压进车里。

许誉强行将她怀中的孩子抢了过来,冷冷的说:“孩子,我替你保管,你什么时候认错,我什么时候让你见他。”

“许誉!”赵晓媗怒不可遏的瞪着他:“你给我记住你今天这般对我!”

许誉何尝不心疼?他微微弯下腰,双目泛着血丝:“晓媗,我只是想你乖乖的呆在我的身边,别走了,好吗?还有,你的男人,我会亲手解决掉他。”

男人?什么男人?是言祁吗?

赵晓媗被压进车里,动弹不得,而许誉坐上另外一辆车,紧跟其后。

车,一路开回了家里。

周芳、许儒和言祁,都坐着。气氛讶异。

很明显,这就是要问罪赵晓媗。

赵晓媗也不怕,光脚不怕穿鞋,都走到这个份上了,大不了,一起死。

“哟,这是干嘛呢?兴师问罪啊?”赵晓媗直接踹掉旁边的花盆,大喇喇的坐在椅子上,反倒一副盛气凌人模样。

看着她这个举动,周芳怒不可遏,许儒也是一脸凝重。

唯独只有言祁,脸上的笑意,实在忍不住。

赵晓媗的个性,太独特。

想当年,他和赵晓媗还在瞢县的时候,他只不过是在吃饭的时候多看了别的女人一眼,就被赵晓媗活活的塞了三斤的饭……三斤的饭啊。

她说:“如果不吃,就是不爱我,那我就要和别的男人在一起。”

“行,我看你找不找得到。”言祁笑意盈盈的说着。

赵晓媗得意的说:“我还真能找到一个能吃下一斤饭的男人,你跟他比起来,真不行!”

言祁发怒了,活活的吃了三斤的饭下肚,当然,当天晚上,他也没让赵晓媗下得去床。

她根本就不是一个会收敛自己脾气的人,尤其在这几个月里,她所有的忍耐,都是为了这一刻。

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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