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千金大小姐,什么大家闺秀,此刻,她孙韵可不想再装下去了,她只想把赵晓媗给撕碎,不让她活着!

听到声响走出来的周芳也不禁被孙韵可那骇人的气场给震慑到。

“韵可……你这是做什么。”

孙韵可死死的盯着赵晓媗,双眼布满血丝,泪水毫无声息的落下,咬着牙说:“我不相信你不知道,做人能做到你这么贱的地步,真是绝了。”

赵晓媗平白无故的被人挨了一巴掌,还莫名其妙的听她说这些话,赵晓媗觉得她疯了。

捂着脸,看着孙韵可:“我现在没心情理你,这一巴掌,我记下了。”

说完,她越过了孙韵可朝着门外走去,孙韵可疯狂的怒吼着:“你如果问心无愧,何必这么畏缩,你如果真的放下,又何必和他牵扯不断。”

孙韵可疯了,就像一个失去自己爱人的疯子,张牙舞爪,泪流满面。

若不是许儒拦着,怕是此时已经追上前去,和赵晓媗扭打在一起。

赵晓媗不知道她怎么了,只是觉得,这一巴掌打得有点疼,她记下了,以后,会还给她的。

走出门,打了一辆车,直接到了市中心广场。

刚才,白谨城给她打电话,说让她把钱给他,否则就要去找李初冬。

赵晓媗把存下的老本,一万七取了出来,打算交给白谨城,虽然和他所说的一百万相差甚远,可是她会慢慢偿还。

到达指定地点,白谨城并没有出现,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白谨城才开着豪车到了市中心广场。

车停在她跟前,赵晓媗缓缓的把钱递给白谨城:“我能给的只有这么多,剩下的,我会慢慢还。”

白谨城接过赵晓媗的钱,讥讽的笑了笑:“这么点,打发叫花子?”

白谨城随手把钱给扔到车后座:“免费告诉你关于你舅舅的故事,怎么样。”

赵晓媗一愣,笑着摇摇头:“不用了,舅舅的故事,你去告诉我舅母吧。”

“他好像死了,你知道吗?”白谨城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

而实际上,他压根就不打算让赵晓媗好过,她把李初冬弄下海,还断绝他和李初冬往来,既然如此,他何必给她好脸色。

赵晓媗笑了笑,当白谨城在刺激她,也没有过多的理会,转身回家了。

所有的人,内心犹如盖上了一层雾霾,人心惶惶,唯独只有赵晓媗,和往常一般,回来的时候,还买了许誉爱吃的鱼。

回来的时候,赵晓媗上楼找药,准备服用。

可是刚一进门,就发现房间像是被人翻过一样,乱得很。

衣服、鞋子、包。

还好她所有的东西已经搬到了婚房,这里只有简单的几件换洗衣服,可是即便是这样,也被扔的乱七八糟。

“你回来了。”站在窗口的人,声音很平淡,缓缓转过身来,盯着赵晓媗。

她虽看的不清楚,但也知道,站在那里的人,是孙韵可。

“你做什么,你翻我东西?”

孙韵可冷笑一声,什么也没说,走到她的面前,将握紧的双拳扬起,一松开,里面一块吊坠掉了出来。

赵晓媗一惊:“还我!”

说着,便要上去抢,孙韵可一个侧身,闪了过去:“起初,我还以为我的调查有问题,你们明明看起来就是很好的舅侄关系,可为什么,他看你的眼神,那么不同……”

“还我!”赵晓媗咬着牙,怒气郁结在胸口,身散发着冷意。

这块吊坠,是言祁当初拿走所有的钱后,唯一留给她的东西,这块吊坠,是她买给他的,不值钱,十块钱的东西,但是当时老板说过,这个吊坠,能保人开开心心,平平安安。

她猜想,言祁之所有把所有钱带走,却只留下了这个,是想告诉她,他和她之间,没有任何可能了。

这些年,她一直把这块吊坠放在包里,只是想有的时候,思念他,就可以看看,这是他曾经戴在脖子上的东西。“他在国外,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我曾经在他洗澡的时候拿过,我只是看了那么一眼,他就……”孙韵可喃喃自语着,脸上的神色既恐惧,又羡慕,像是在诉说着自己不为人知的过往,又像是在回忆着曾经

可猛然间,她盯着赵晓媗,任由泪水一滴滴滑落,咬牙切齿:“原来,你也有,所以,他这么多年,都是为了你!”

赵晓媗压根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是死死的看着她手里的吊坠,冷冷的说:“我没有心情陪你在这里玩,你最好立刻把吊坠还给我,不然我一定会连着下午那一巴掌,一起还给你。”

孙韵可痴狂的笑了笑:“你知不知道我爱了他多久?三年,整整三年,在他还一穷二白,还在景玥手底下打工的时候,我就喜欢上他了,我为他付出了那么多,他凭什么不看我?定情信物?”

她紧紧的攥紧双手,然后扬起手,狠狠的将那吊坠往地上摔去。

‘嘭’的一声,赵晓媗眼睁睁的看着那吊坠被孙韵可摔成了两瓣。

“不!”赵晓媗怒吼一声,猛地走上前,跌坐在地面上,看着那吊坠碎成了碎片,满脸的惶恐。

“这是你逼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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