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摇摇头说:“不,我要听。”

他无奈只能继续放下去:“您将卷轴的消息散出去,也是这个原因么?”

徐磐阴森的笑着:“龙本会算什么,不过就是个幌子罢了,真正做大事的人,都需要一个体面的身份……”

我从来都没有过这样强烈的仇恨,恨到我恨不得现在就起来去掘了他们家的祖坟。

我见识过变态,可心理扭曲到这个样子的,还是第一次刷新了我的认识。

“徐磐葬在哪儿?”我尽量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季天青拍拍我的手说:“你不用想了,我早就已经将他挫骨扬灰了。”

我震惊的看着他,季天青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说:“也许是我做的太过,太损阴德,所以才让我的女儿受了这么多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