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身影,一个葫芦,少女的曲线显得是如此的突兀,仿佛与周天环境就是如此的格格不入,才显得她是如此的特殊,如此的不讲道理。

少女一跳,就站在葫芦上,视线望去,正好与那巍峨的城墙平视,但是在少女的眼中,那城墙还不如脚下的一坯土。

巍峨城楼上,三个人面色难看,三人中,有光寿城城主,他不知道少女是谁,有光寿城的第一宗门宗主青菜子,他本身脸色就不好,现在就更不好了,还有一个中心人物,他姓钟,也就是钟家的二公子钟玉风,当他看清呼喊的人是谁的时候,他脸上表情几乎就是狰狞了。

说到底,在钟家与木城之争中,不管钟家三兄弟如何内斗,打的如何凄惨,但是在面对一致的敌人时候,还是兄弟同心一致对外的,所以哪些是应该做,哪些是不应该做,钟玉风是清楚的狠。

就是因为这样,钟玉风的神色才如此的狰狞,他身边的人很奇怪钟玉风的神情表现,对于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钟玉风,他们早已经铭刻于心中,但是眼前的钟玉风,却又为何对眼前的少女如此的愤怒?

他们当然不知道,眼前的少女代表着什么,是什么身份,但是他们肯定听说过,四个月前,一个横空出世的少女,到处挑战各大宗门别派的传人子弟,结果无一败绩,当然钟家也不例外,也是被挑战的对象,而且还是第一个被挑战的对象,当时应战的便是钟家的嫡长子,也就是钟玉风的大哥钟玉楼,这场从内到外波及十几里范围的大战,很戏剧化的以钟玉楼的败北而告终,由此少女也打响了闻名大域的第一场胜战,然后一路高歌,奋勇不停,但是奇怪的是竟然没有人知道少女的身份,也没有人知道少女来自哪里。

但是再好的纸也会有透风的时候,钟家花费了大力气去查,结果就真找到了些蛛丝马迹,而后顺腾麻瓜,找到少女的出处,所以身为知情人的钟玉风哪里会不知道少女来自什么地方?

“洛—汐—蓉!”

钟玉风几乎是咬着牙,从口中的缝隙中一字一蹦的吐出这三个字。

赵淳与青菜子面面相觑,他们想问却又不敢问,因为现在钟玉风身上的气息太过可怕了。

城下的少女并没有接话,而是嘴角露出一抹嘲讽的意味儿。

少女跳下葫芦,才喃喃道:“龙生龙,凤生凤,废物的弟弟会打洞,果真是什么样的人,找什么样的人啊??????”

少女眉头挑了一下,对着楼上高喊道:“钟玉风啊钟玉风,你还真长了本事了,连本姑娘的名字也敢喊了,一群墙旮旯里不敢见光的玩意儿,现在想要出来亮亮自己身段了?真是不知道其实本姑娘实在是不想理你们这些臭虫,但你们非得舔着脸让姑奶奶打,真是不知道那脑瓢里装的是什么东西哦!”

差一点就没忍住,钟玉风奇怪自己什么时候有这么个好脾气了,他使劲平息了一下自己内心的波动,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冷冷说道:“洛汐蓉,没有人招惹你,你来做什么,有什么话就直说,不要拐弯抹角的骂人!”

“呵,怎么了钟玉风,你怂了?自己做的事情不知道哇?还要姑奶年吧啦吧啦给你们数出来?现在当乌龟孙子了,你们钟家不是很厉害,很猛吗?自己做的事情,心里没点哔数吗,不是你们惹咱家姑娘,你以为姑奶奶我想理你啊,要不然你在城头上撒泡尿照照你是个啥子吆??????”

忽然少女话音一冷,“钟玉风,招惹咱姑娘是要付出代价的,这你不会没考虑吧,如果你真的没考虑,要不要让你大哥教你一下,嗯?”

钟玉风脸色变得难看,而且是非常的难看,几乎黑的出水,甚至连他站立的地面都发出一声声脆裂的声音。

少女根本不会管钟玉风会怎么样,只是她觉得自己人受了欺负,那便要出了这口气,所以少女抬起胳膊,忽然拎起葫芦向着城楼上扔去。

葫芦恨大,但是相比巍峨的城楼来说却是极小极小,小得可以说是蚂蚁与大象相比了,但是在就在少女扔出去的的那一刹那,却是变得极大极大,大的所有人见了,都不由脸色发黑,嘴唇发白,葫芦就像一座山,压的他们喘不过气来。

不过他终究不是那种没见过市面的小家小族出来的子弟,钟玉风长袖鼓动,抬手之间天地元力被他疯狂的吸纳,一道道元力波动伴随着他的武式化作长龙。

钟玉风大喝一声,一步踏出,七府元力涌动,两道长龙向着葫芦激射而去,伴随着一股摄天盖地的气息,还有一声一声大钟黄吕的震荡声音,仿佛在天地间回荡,随后钟玉风向着葫芦迎了上去,毫不含糊,那种气势宛如破天开地,让葫芦都顿了一顿。

少女眼睛一眯,钟家的“钟鼓撼山拳式”,她在四个月前就已经试过,那种味道,余味犹存,但是如果钟玉风只靠着这式钟家传承中的“钟鼓撼山拳法”,想要砸开她这葫芦,还是有点痴心妄想。

而钟玉风仿佛也知道这一点,就在他一拳砸下的瞬间一只流光飞剑,向着葫芦狠狠的劈去,飞剑自然不是钟玉风,他是武修,这飞剑是青菜子的,而钟玉风趁着这档子立马拳法换掌法,手中招式一气呵成,凝聚掌力,一掌拍下,葫芦再次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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