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等了,我们马上报警。”

汤姆开车送李心月到达指定位置,胡志辉的手下拿着望远镜四处张望,一旁停着辆车,李心月抱着画筒走近。

胡志辉的手下向李心月勾了勾手指:“上车。”

汤姆看了看李心月,李心月摆手示意没事,遂抱着画,一步步走上前,走到车前不再走了。

手下也不多说,拨通了视频电话。很快,胡志辉的脸出现在手机屏幕中,“李小姐,我可是很信任你的,希望你没有报警,否则即便我被警察抓了,金小天也活不了!”

李心月急切道:“我向你保证,我没有报警。但我要知道金小天没事!”

“你搞清楚现在谁做主,上车。到了指定位置,我自然不会食言。”

李心月给汤姆比画了个打电话的手势,然后上了车。

车子载着李心月离开,一路开进那家废弃工厂。

胡志辉守在车门外,亲自给李心月开车门:“把画给我!”

李心月不太情愿地递上了画筒,胡志辉一把抓过去,抽出里面的画,拿出个紫光灯照起来,当他照到某处的时候,微微点了点头。

胡志辉收好画,满意地说:“很好,金小天爱你爱那得么不顾一切,还好你没让他失望。”

“那你快放了他!”

胡志辉把金小天的手机扔给李心月:“自己看吧。”

手机屏幕上出现了另一段录像视频,只见金小天正对着胡志辉表明心迹:“我必须承认,我一直爱着她!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我怎么避开她不见,无论我身边站着什么样的女人,我都想着她,我都只想着她!如果这就是我能说的最后一句话,我一定要说这些!而且,我不后悔!”

胡志辉对周围人说:“看见了吗?这才是说真话的样子。”说时,胡志辉扳下了手枪击锤。

金小天继续说:“我偷偷喜欢她怎么了!我都已经不能见她,不能和她说心里话,要处处和她作对,我心里比谁都难受!我喜欢她又怎么了!我给你卖命的时候,哪件事没有办好?!”

胡志辉抬起了枪,他拍了拍金小天的脸:“你说的没错,你喜欢谁,我管不着;给你做的事,你也都做得很好。但我就是要你知道,骗我的代价都会很惨重。就为这么点事,早早和我说实话,还用得着这样?”说时,胡志辉环顾四周,对其他手下说:“你们都给我听好了,谁要是敢瞒我骗我,我一定不会轻饶,明白了没有!”

众人纷纷低头说“是”。

胡志辉亲手解开了金小天的绳子:“以后还敢不敢骗我?”

金小天低头说:“不敢…再也不敢了…辉哥,我知错了。”

视频结束了,看来胡志辉已经放了小天,李心月松了一口气,问:“那他现在人在哪?你答应我让我见到他的!”

“到你该见的时候,自然会让你见他。”

面对穷凶极恶、无所不用其极的胡志辉,李心月不明白他到底为什么要得到那幅画,于是她好奇地追问:“从我拿到这幅画开始,我就一刻不得安宁。除了楚鸿飞雇凶杀我,一路上,是不是还有你的人在追我?”

胡志辉迎着李心月好奇的目光,他竟然十分坦然地承认道,“没错,一路之上,要不是有金小天护着你,我的人早就得手了。”

“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要我爸爸的画?里面到底有什么秘密?”

胡志辉看着李心月,耐人寻味地笑了:“看在你这次乖乖合作的份上,我就告诉你——你父亲跟我们当年的事没有关系,他很干净。但是他命不好。”

“你说什么?我爸爸的死?难道当时你也在场?到底是怎么回事?!”李心月惊讶道。

胡志辉笑了笑:“你父亲当年要是和你一样合作,那他也不用死了。”

胡志辉眯着眼睛,回想起往事。

原来,二十年前辉哥就在给欧阳先生的父亲跑腿办事。有一天,他手底下的黄毛带走了一个十分重要的账本用以威胁和保命。辉哥奉命找回那个至关重要的账本。

胡志辉一路跟踪黄毛来到了香格里拉的雪山脚下,在一个小旅店里他发现了黄毛,原来走投无路的黄毛得到一个进山写生的画家李奇峰的帮助……

在一家破旧的小客栈,黄毛给家人通了电话后,回到李奇峰的房间。

李奇峰热情地递上热茶和面包:“和家人联系过了?”

黄毛点了点头。

李奇峰安慰:“那就没事了,安心等几天,就有人来接你了。家人啊,是最重要的东西。”

这时,门外传来楚鸿飞的声音:“师弟,我回来了,你快出来看啊,我打的兔子…”

李奇峰走出门去同楚鸿飞说起话来,黄毛在屋里随手拿起李奇峰的相册看了看,又轻轻翻动李奇峰的画板,打开了那幅《宝贝》。面对那幅画,一直害怕被欧阳抓住的黄毛突然灵机一动,他想到一个绝佳的万无一失的保命方法。他迅速拿起一支油性笔,在画上写下两个坐标,又用只荧光笔描了描,然后拿起一旁的油彩颜料,往描画的位置涂抹上去。

这时,听到李奇峰返回房间的脚步声,黄毛赶快把东西放回原处。

李奇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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