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方牧缓缓抬起眼睑,然后坐起身,淡定地起身回了房间。

没多久,就瞧见晔青从方牧的房间里出来,回了自己的房间洗漱。

方牧本身是又浅又短但精神至极的栗子头,身上的睡衣也是丝质的,即使睡在沙发上,也丝毫看不出狼狈来。

那一头方牧淡定从容,而这头方钟两人还有些神游在外,失了魂一般将早饭取出来摆好。

昨晚晔青的门被方牧给一脚踹坏,没有门,方牧怕晔青睡不好,就主动将自己的房间让了出来。

摆好了早饭,方钟站在过道,稍稍朝房间瞥去,晔青没睡好,有些没好气地挠了挠头发,朝浴室走去。

十分钟后,晔青出来,方钟连忙缩了回去,正巧碰到同样八卦探头来看的方栋,二人头碰头,同时吃痛地捂着脑袋,迅速地回到餐桌旁,佯装淡定。

晔青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锁骨的地方突出来,显得整个人愈加清瘦。

边走边将头发一股脑地向后撩,来到餐桌旁,手握住椅子的椅背,拉开椅子,椅脚在地上滑动发出声响。

晔青坐了进去。

方钟连忙将热好的牛奶递到跟前,恭敬地喊了一声,“青儿姑娘,早。”

方牧也洗漱完走了出来,在晔青旁边坐下,齐了齐筷子,夹了个包子放在晔青的碟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