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苦笑着点头,“对,那孩子走出来了,她一直守在外面呢,我请她进来好不好?”

听到这话,应景时没有说好,也没有说不好,只虚弱地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四个月零七天。”

应寒年不假思索地道,黑眸深邃地盯着他。

“那么久……”应景时怔了怔,松开林宜的手,低哑地道,“白茶呢,我想先见她。”

那人一定哭惨了。

她把他当成人生的唯一浮木,他这一昏迷,她还不把自己溺死?他这么想着,没注意到林宜的脸色变了变,应寒年张开薄唇,林宜暗中一把抓住应寒年的手,绷着情绪如同寻常般柔声道,“白茶这些日子照顾你太累了,我就让她回去休

息休息。”

“她有没有吓到?”

应景时问道。

“什么?”

林宜愣了下。

“她一直以为我无父无母,突然见到你们,一定吓到她了吧?”提起白茶,应景时难得话多了一些,“她那人看着唬人,其实胆子不大。”看着应景时提及白茶里眼中的松驰,林宜眼睛一酸,几乎撑不下去应寒年一把拥住了她,沉声道,“你都这样了,弄得兵荒马乱的,她什么情绪我们没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