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亮着灯。

有守夜的保镖站在那里,见应景时寒着一张脸站在那里,结合刚刚那个易拉罐,不禁问道,“景时少爷,需要让人帮你备下解酒汤吗?”

应景时抬起腿从他身旁经过,往里走去,衣角卷着夜风。

自始至终,一言不发。

保镖站在那里愣了愣,景时少爷的心情……似乎不是很好啊。

应景时快步上楼,准确无误地走到那一个窗口还亮着灯的房间,抬起手敲门。

叩门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声沉。

“谁啊?”

不一会儿,房门被从里边打开来,牧景洛戴着眼镜站在那里,办了一晚公事的他此刻正疲惫着,见到门外站着的应景时愣了下,“景时?你怎么……”

话到一半突然停住,因为他闻到了酒气。

只见应景时一手虚虚地搭在门边上,缓缓抬起脸,棱角分明的脸上染着微熏,一双眼腥红得可怕,跟充血似的,此刻正阴沉地瞪着他,活像他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罪过。

牧景洛突然有些慌,“景时,你喝酒了?”

这大半夜的什么意思?话音刚落,他的衣领就被狠狠地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