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无际的大海,有些感慨地摸了摸自己手腕上的纱布,道,“来应门这一趟,感觉真是做了一场大梦,一开始以为我们

一家三口要命丧于此,没想到还有平安回国的一天,而且,夏汐还活着,他们兄弟能团聚是再好不过的。”

提到牧羡光、牧夏汐兄弟,就难免会让人想起上一代的恩怨。

明明是最亲的堂兄弟、堂兄妹,却有最难解的结。

“只要大家都还好好活着,就好。”

林宜淡淡地道。

话音一落,坐得较远的牧羡光忽然站起来朝一旁的酒柜走去,他从上面取下一瓶红酒,取下木塞,倒上两杯酒,径自朝着应寒年走去。

应寒年抬眸扫他一眼,脸上看不出喜怒。

牧羡光站在应寒年面前,整个人显得有些别扭,端着酒杯好半晌他才清了清嗓子道,“这次,多谢你了。”

没有他,他们二房这一脉怕是得死。

“谢?不是应该恨我?”应寒年看着他手中的酒,没有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