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报最好的幼儿园,找最好的舞蹈老师,她要玩我就给她建这么个地方,她要衣服有衣服,要包包有包包……”

说着说着,林冠霆说不下去了,眼泪落下来,他以掌心抹去,声音也变了,有些发哑,“其实我什么都没给好她,我不是个称职的父亲,我做不好已经来不及挽回了,孩子已经大了,我只想她这一次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

“应寒年。”

林冠霆叫他。

应寒年转眸看过去。

林冠霆定定地看着他,一双眼睛再严肃不过,一字一字道,“所以应寒年,如果你做不成一个合格的丈夫,我这个不称职的父亲就会去做一个杀人犯。”

闻言,应寒年没有半点被慑到的意思,薄唇的弧度越扬越高,一张英俊的脸上依旧苍白,眼睛却黑如黑曜石一般,透着无数璀璨。

“不用。”

“……”

“我若是让她掉一滴眼泪,我提头来见。”如此自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