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从另外一个人嘴里听到这些,她想了想,没有打断他,听着他说下去。

“而且那些女人都是我暗中去找的,寒哥知道大少派人盯着他,他故意表现出花天酒地的样子,但他一次都没碰过那些女人,演完戏就让人走了。”何耀说着又叹一口气,“我知道,寒哥心里也不好受,他那时和你分手,我看到他给自己换药,他手掌心里是伤,他喝了些酒才轻描淡写地告诉我说是自己割的。”

“什么?”

林宜呆住,这些是她不知道的,应寒年也从未和她讲过的。

“寒哥和我说,他要是不割伤自己,就没办法把话说得那么绝情。”何耀说道,“大小姐你是没见到,那伤口是真的深,我看着都觉得疼。”

以至于到现在,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

林宜的目光震了震。

那天在夜总会,他当着她的面把自己割伤了么?怎么她没有发现呢。

“寒哥这个人对自己太狠,我就没见过自己给自己做手术的人,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不可思议。”何耀很是感慨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