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知道我妈死得有多惨吗?你知道她为了养活我受过多少苦吗?”

“……”

林宜默。“她为了能照顾我,到处打苦工,可是有人不让,处处陷害,她就一次次换工作,一次次被开除,直到做了生死街上最低贱的舞女,那些人才觉得她够低贱了,不再逼她。

”应寒年躺在那里,手臂挡住眼睛,只剩薄唇说出令人发指的故事,“她认命,她接客,只要能养活我,她什么苦都能吃,什么尊严都可以不要,可有人不愿意她过得安稳,于是总有一些要求莫名其妙的客人上门,她不答应也行,他们会强来,你知道我妈这一辈子被凌辱过多少次么?那些男人进了门,出去后,她的裤子上永远都是血淋淋的

。”

“……”

林宜惊呆地听着,手捂住了唇难以置信,皮肤上寒颤一阵阵地起。

他的妈妈到底经历了些什么?“小时候我不觉得有什么,妈妈做舞女,我被人打被人嘲笑都像是太阳会从东边升起,月亮晚上才会出来那么自然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