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不久,豫军兵分两路,一路在中山毅的统帅下,攻破冀国都城翰丹,冀国君臣突围外逃;另一路由中山羊统帅,在青国、冀国的交界处岔秋,屯兵八万,以防青国救冀。

青国方面,陈忌率军八万,抵达青、豫边境。陈忌悄悄问卫起“卫将军,您是天下名将,此次出征,为何要掩人耳目?”

卫起“我与中山羊共事多年,彼此之间了如指掌。中山羊若知道我在军中,必然多有防范,于我军不利。所以末将才行此下策。”

陈忌“原来如此,还是卫将军深谋远虑。此次出征,还要卫将军多多指教。”

卫起问陈忌“大将军想兵指何方?”

陈忌“当然是去翰丹救援啊。”

卫起“中山羊父子长期率领豫军主力,征战于国外;而豫国境内的守军却都是一些老弱病残,防备空虚。我们如果直接去翰丹,与中山羊、中山毅硬碰硬,难有胜算。不如调转枪头,直扑豫国都城凯奉。中山羊父子必然要回救,冀国之围自解。”

陈忌连连赞叹“卫将军果然名不虚传,妙计,妙计!那就依卫将军之言,直扑凯奉。”

不料,卫起摇摇头“不,我们不去凯奉。”

陈忌顿时懵了“卫将军你刚才不还说直扑凯奉?。。。……”

卫起“中山羊就在岔秋,离此不远。如果我们直扑凯奉,中山羊必然警觉,紧追于后。到时候,豫国再派一支人马正面拦截,我军就要腹背受敌,形势就危急了。所以,末将建议,我们不如先绕道鼎涛。”

陈忌不解“鼎涛?鼎涛城池虽小,然而却是豫国的战略重镇,辖区很大,人口众多,兵多将广,又有宿将辛炎移防至此。如果我军攻打鼎涛,行军路线曲折,还容易被切断粮道。凡此种种,我觉得,攻打鼎涛,实属下策。”

卫起哈哈大笑起来。陈忌有点恼火“卫将军笑啥,我说错了吗?”

卫起“大将军说的极是。但是,大将军想得到,那中山羊会不会想到?”

陈忌一愣“应该会。”

卫起靠近陈忌,耳语了一番。。。……

于是,陈忌率军向鼎涛挺进。中山羊听说以后,讥笑道“陈忌果然是庸才。鼎涛就是个铁桶,易守难攻。陈忌此去,必然要被辛炎军训一番,我可以高枕无忧了。”

青军临近鼎涛时,卫起问陈忌“大将军,陈盼和陈章两位将军,谁带兵打仗的能力差点?”

陈忌“陈盼吧。陈章用兵还是有两把刷子的。。。……”

卫起“大将军,那你就命令陈盼攻打鼎涛,而且只准败不准胜。”

陈忌有点懵“只准败不准胜?”

卫起耐着性子解释“陈盼攻打鼎涛,佯装示弱;不仅能拖住中山羊大军,还会使中山羊更加深信我军无能。同时,大将军自引一军,直捣凯奉,攻他个措手不及。”

陈忌连呼妙计,下令兵分两路。陈忌自领一军,轻装简从,直扑凯奉;陈盼率领另一路,攻打鼎涛。中山羊听说青军进攻鼎涛,更加轻视陈忌,于是不慌不忙的前去增援。陈盼被中山羊、辛炎两面夹击,也不恋战,只是且战且退;一边为陈忌大军争取时间,一边佯败而去。

收拾战场的时候,中山羊对辛炎说“青军怯战,果然不假;这才刚接战,青军就溃败成这样。我还担心卫起去了青国以后,能有怎样的一番作为;如今看来,是我多虑了。”

中山羊正在得意,突然凯奉急报传来“中山将军,不好了,陈忌已经攻到凯奉城下了,大王让您马上驰援。”

中山羊又惊又怒,骂道“陈忌小儿,竟敢戏耍于我。我必将他生擒,千刀万剐了他。”于是,中山羊怒火中烧,也未多想,下令轻装疾行,日夜兼程回救凯奉。

中山羊行至常苑,突然喊杀声四起。原来,陈忌、卫起早已在此设伏,专候中山羊。经过一番浴血奋战,青军终于将中山羊生擒。卫起走到中山羊跟前,笑道“中山羊,好久不见。”

中山羊哼了一句“甭废话,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陈忌正要发落中山羊,突然军后响起一阵喊杀声。原来是凯奉城的豫国援兵杀到,领军的正是魏庆。陈忌见豫军重装铁骑,兵马众多,心下发慌,连忙问卫起“卫将军,我军兵少,又刚经历一番厮杀,恐非豫军对手。”

卫起连忙押着中山羊,来到军前,与魏庆打照面。卫起说道“魏将军,别来无恙,还记得我吗?”

魏庆远远望去,竟是卫起,连忙行礼“卫将军,末将有失远迎,实在失礼。”

卫起“你我相交多年,不必多礼。青王命我救援冀国,刚才还与中山羊将军相谈甚欢,中山羊将军已经答应退兵。这不正说着,魏将军您也来了,真是缘分。”

魏庆见中山羊在卫起手上,只得说“卫将军,大家都是故交,可不要为了冀国那些外人,伤了和气。这样吧,末将有个建议,双方罢兵,让中山羊将军陪我一道回凯奉。”

陈忌不想闹僵,正好息事宁人,高喊“魏庆将军所言极是,双方各自休兵停战。”于是,卫起释放了中山羊。离去时,中山羊对卫起说“多谢卫将军不杀之恩,我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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