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姬将军此言何意?”

姬燕“悟知孤城一座,城墙又不甚坚固,守军也不到两万。拿下悟知,易如反掌。卫将军何必多此一举,在城外巡视?”

李赫“卫大哥行军一向谨慎,不留纰漏,所以百战不败,号称常胜将军。”

游基“谨慎用兵自然是好,但是也要张弛有度。前几日一战,我是看出来了,米巫不会用兵,豫军也是纸老虎。区区一座悟知还要巡视?你说我们费那事儿干嘛,直接上不得了?”

李赫“那按游将军的意思是。。。……?”

游基继续说“集中兵力,正面强攻,一天之内可下悟知。”

李赫问姬燕“姬将军意下如何?”

姬燕笑了“游将军还是太粗暴,这战争还是要讲点艺术。末将以为,我们可兵分两路,其中一路绕到悟知北门,虚张声势,吸引豫军注意力;然后另一路主力猛攻悟知南门。这招叫声东击西,杀豫军一个措手不及。”说完,姬燕哈哈大笑。

李赫“两位将军讲的好像有点道理,卫大哥看来是多虑了。不过,我觉得姬将军的提议还是不够好,末将建议,三面围攻悟知,只留北门一面。其中,东西两侧虚张声势,只是佯攻;主力从南面攻城。半天之内,悟知可下。”

姬燕“看来大家英雄所见略同。既然如此,不如抓阄,谁抓到就用谁的方法。”于是,游基拿出三张纸片,在一张上写着“用”,另外两张写着“不用”。然后,游基折起纸片捏成团,握在手中,摇乱以后撒在桌面上。

三人各自抓起一个纸团,游基心急,先打开,只见纸片上写着“不用”;李赫再打开,同样写着“不用”;姬燕最后打开,纸团上写着“用”。三人互相对视,哈哈大笑起来。

恰好卫起巡视归来,进了大帐,见三人笑的蹊跷,就问“三位将军何事笑的这么开心?”

姬燕“卫将军,刚才你去巡视的时候,我们已经商量好了如何攻城。。。……”

三日后,米巫正在城墙上巡视,忽然兵士来报“米大人,不好了,北门发现荆军主力。”米巫连忙赶到北门,只见城下旌旗密布,喊声震天,米巫连忙增派大队人马,移防北门。

米巫正在指挥调兵,又有兵士来报“米大人,不好了,南门又有大批荆军。”米巫匆匆赶到南门,只见城下黑压压的一片荆军,阵列一路排到地平线以外。米巫连忙增派人手,镇守南门。

姬燕在城下望着米巫来回奔波,忙碌不迭的样子,哈哈大笑,对卫起说“卫将军,看来米巫方寸已乱。末将提议,即刻攻城。”于是,卫起大旗一挥,荆军如潮水般涌向悟知城。

悟知城内的守军负隅顽抗,与城下的荆军好一番厮杀。这一仗,从清晨打到夜间,荆军尽管不停攻城,悟知城却始终屹立不倒。卫起抬头望着天上的星光,又望着悟知城下堆积如山的遗骸,下令鸣金收兵。

卫起一声不吭,径直回到大帐,李赫、姬燕、游基随后跟进。卫起转身厉声质问“你们跟我说说,小小一座悟知城,守军不到两万,我军十万,为何强攻一天,死伤无数,却还是攻不下来?”

众人惭愧,不敢回答。许久,李赫说道“卫大哥,都怪我们轻敌,声东击西之计,也是那天抓阄定下来的。。。……”

卫起指着三人鼻子,一顿痛斥“骄兵必败。三位都是久经沙场的老将,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知道?我就觉得不对劲,今天早晨三军攻向城墙的时候,队形不整,犹如一盘散沙。肯定是你们轻敌,连手下将士也被你们带歪了。”

三人连忙行礼谢罪。卫起对李赫、姬燕、游基三人说“这笔账姑且先记着,尔等必须痛定思痛,将功赎罪。如若再犯,按军法处置。”于是,三人唯唯诺诺告退。

数日后,卫起再次召集诸将,说“我军新败,不宜强攻,诸位有何妙计?”

众人沉默。卫起接着说“我有一计,正要与诸位商议,你们看看是否可行?”

又过了几天,悟知城内突然流言四起,人人在传“米巫夫妇与卫起、李赫私交甚好,早已私下约定,两军暂且休战,不久就要暗中献城给荆军”。

流言越传越凶,豫军一众部将冲进米巫的府邸,逼问米巫“米大人,现在城中人人在传,你已经和卫起密谋,不久就要献城给他,有没这回事儿?”

米巫被问得莫名其妙,连说没有。众将不信,说“这一连半个月,荆军都不攻城,我们还在庆幸。现在大家都在传,原来是你和卫起勾结,双方暂且休战,是不是?”

米巫连说不是。众将说“好,米大人,既然你说没和卫起私通,我们暂且信你。不过,你明天必须率军出城,攻打荆军。如果不从,你必然就是叛徒无疑了。”

米巫急了,争辩道“各位将军,且听我一言,这些谣言肯定是荆军的细作,在城内瞎传,大家可千万别上当啊。。。……大家同心守城,尚可一搏。倘若出城,必然死无葬身之地啊。”

众将不信,说“米大人休要狡辩。你若同意出战,我们誓死追随;你若不愿出城,我们现在就将你斩首示众。你说,战还是不战?”

米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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