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起绿藻人骗他抓兽,在最后走到时候还嘲笑他,血穹就气不打一处来,刚刚从小镇出来。准备大施拳脚的血穹就碰上了如此骗子,不知以后该如何生存啊!

血穹休息一会儿之后,就继续朝着不加斯国前进,走出了茂密,昏暗、压抑的参天大树组成的森林,在郁闷生气中走出原野,血穹就看见在阳光的照耀下四个大金字”不加斯国”闪耀着血穹的眼。虽说出了原野,看见不加思国的金字国名。但是要到达不加斯国还是有极其远的路要血穹一步一个脚印走。

悠闲、不紧不慢的血穹走了有三个钟头,血穹终于看见了悬挂金字的城楼。青色石使坚不可破的城楼显得更加的庄严,肃穆,让所有来犯之敌先胆寒。青砖上的金字在阳光的照耀下越发显得熠熠生辉。

血穹找到一颗粗树坐在粗树干处休息,并不急着进城,反而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们。血穹望着站在城楼下挺拔的守卫,虎腰熊背,不言苟笑的盯着来来往往的人群。身穿秀丽华服的商人,挎着补丁织就的包的民众,坐着驾着良驹肆意出出进进的官人进进出出,血穹就觉得不加斯国真的是很繁荣。正在观察从城楼来往的人群起劲的血穹,丝毫没有注意到在不远处有一队快速接近城楼的头戴银头盔,身穿灰甲,胯下也是灰甲战马的骑兵。

铸有铁的马蹄有力的踏地声,骑兵呵斥众人离开的驱赶声,随着声音的快速传播而急速移动接近血穹,将血穹从观察中拉回到了骑兵的身上。看着部被灰色的铠甲包装的马,灰色装的骑兵呼啸着从血穹的身边而去,血穹不禁连忙用手堵住鼻子,以防一队骑兵过处扬起的灰尘引起不适。

挥着衣袖将灰尘挥散的血穹看着向城楼而去的骑兵,看见守卫不仅没有拦下骑兵,而且站姿也是比之前更加的挺拔,用手中的戟抬起狠狠的戳了下地,表示对骑兵的尊重。血穹立马想到,此骑兵定是军中的顶梁支柱,是不加思国的军队中的精英,是不加思国的属性等级最强之人所组成的一把所向披靡的利剑。看着骑兵进了城,血穹觉得自己是时候该进城,想办法寻找那个娘亲叫自己一定找到的人,拜为师的人,便起身朝着城楼慢悠悠的走去。

进了城,血穹就不知该往何处走了。

血穹看着周围到处是青色的石楼,而且都是一般高,都是三层建筑,放眼望去,只有在大约一千米外,应该是不加思国的皇城,有气势恢宏的青石黄瓦七八层的楼矗立着。

娘亲告诉血穹进了不加斯国,就去找一个青色的三层石楼,娘亲说青色石楼的主人是一个画家,名叫图首,应该在不加思国是挺有名的。

可是按照娘亲的说法,血穹是迷茫的,真的是不知道从哪里找起,到处是一样的房屋,只是人不一样罢了。

但是血穹想了想,既然娘亲说是一个有名的画家,那应该是在这里有人认识他,所以,血穹便按娘亲说的那个有名的画家,便在街市处随便买了一张无落款的画,血穹先将自己的名字淡淡地写在画落款处,又在自己的名字上面重重的写了图首两个字,又作了一个印有图首字的章,便一个鲜红的章子在落款处上触目可见。

血穹走到不加思国城的比较中心的地方,将那张画张贴在墙上,便开始了叫喊吆喝。

各位大哥大姐,明事理的大爷们。过来看看了,我买了一张画,可是那画家不良啊,将别人的画拿过来滥竽充数,又卖于我。都过来看看啊,在他的名字下面,明显有一个抹去的名字,这个家伙还画给我卖的非常贵。今天,我到这里来,就是来告诉大家,这个画家就是个鸡鸣匪盗之徒,不配做一个画家,他的名字叫做图首,不知在场的各位有谁听过他?

这时人们都看着画,确实看见一个淡淡的名字在章的落款下面,都不深究,炸开了锅,议论纷纷。而一切的始作俑者----血穹却在一旁强忍住笑憋红了脸。

有一人在人们讨论的激烈的时候,举起手说:我知道这个画家,奥,不,这个鸡鸣匪盗之徒。

血穹听闻此语,连忙制止住了众人的讨论声,连忙说:那好,我考考你。你就给大家说说这个鸡鸣匪盗之徒,是什么来头!

那人道:这个鸡鸣匪盗之徒就住在城东,平时就靠作画、卖画为生,待人也是挺和蔼的,今天没有想到少年你揭露了那人的真面目,却是一个鸡鸣匪盗之徒。

血穹听得图首住在城东,收了画,对众人说:既然大家已经知道画家是个怎样的画家,那大家以后就别到那人前再去买画了。所以大家就散了吧!

看着众人依旧议论着离开,血立即将画丢弃,向城东急匆匆的前去。

血穹仔细的在城东每一条街寻找着画堂,就是不见有画堂出现。便开始向就近的店铺询问图首的行踪,在得知图首的行踪之后,便立马冲画堂走去。

画堂离血穹越来越近,血穹却心中不禁心生紧张与疑惑。自己从小被娘亲教导,说自己应该是雷王国的王,要他增强实力,夺回应属自己的东西。可是当自己询问娘亲更多的东西时,娘亲却不在言语,而且自己越问,娘亲便会抽打他,所以自己不会再问,造成自己几乎一无所知。虽然不知道这画堂的主人图首是怎样的人,不知娘亲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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