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哄的睡着了,今日怎么如此晚的?”

她也是陪着小园子等了很久,小园子最后困的睁不开眼睛,以往之时,烙衡虑应该早是回来了才对,今日确实是有些晚了。

“近日有些事多,”烙衡虑撩起自己的衣摆坐下,将小园子的小手也是放在被子之内。

这孩子明显就是累了,现在叫都是叫不醒他。

正巧的,烙衡虑也是想起了一件事情,是要同沈清辞说的。

“圣上将宁康侯府的祖宅还给他了。”

而那个他,不是别人,正是齐远。

沈清辞在一边撑起了脑袋,“真是欠了他的。”

是啊,真是欠了,所以这辈子,她都是要还,那些东西,是她与烙衡虑后来为了齐远保下的,文渊帝也是念着齐家数代的英烈,所以才是让齐家的先祖,仍是供奉于齐家的祠堂之内,也是没有降罪齐家旁系的任何一人。

说来,文渊帝可以上位,也是与齐远有着分不开的关系,若非是齐远脑袋上面的那顶绿帽子,还不知那皇位之上坐着的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