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不对。

“累了吧?”

烙衡虑轻轻抚着她的发丝,“累了便是睡上一会儿。”

沈清辞打了打哈欠,还真是累了,不过她不想动。

她的眼睫轻轻的颤动了几分,而后也渐渐的合了起来,鼻息间一直都是有着一股子十分安心的梵香,安宁也是泛着那一抹清暖的熟意。

而能让她睡的如此不放心思的,也便只有烙衡虑一人了。

她有时都是在想,若是没有烙衡虑,那么她的人生又能余下了什么?

似乎什么也没有,也就只有那一片的空无,就如同以前那般,她一路的走,一路的行,只是为寻找,寻找着他走过的痕迹,他走过的路。

这一夜,她似乎是做了一夜的梦,而梦境当中,似真的有着一条长路,她一直在走,一直的也都是未有停歇。

直到她睁开了双眼,好像还是可以感觉自己双腿生出的那种困乏,还有那一条她始终都是没有走远的路。

只是,她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梦中的情景,她竟也都是记得,甚至就连那种看不到终点,找不到亲人之时的绝望与压抑,也都是印在了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