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的时间,可能也不会这般的难以适应,也只是因为她回到了京城没有多久,便已是有了孕,虽然说她的身体并无大的影响,可是影响却是她的性子。

她现在一直都是在忍着,这种平静之后的暴躁,似乎更是令人担心。

也许只是因为她太过能忍的关系,更有可能也因为她太在乎自己的孩子,以至于这些情绪都是压在她的身上,已是令她开始有了一些烦燥之意。

沈清辞一直都是不说话,她抿紧自己的红唇,本就是性格倔强的女子,现如今越甚于此。

“你可有想去的地方?”烙衡虑再是问着她,“我陪你去可好,如今我们的孩儿还有六月出生,趁着还能来的及。”若再是晚上一些,就算是她想去,他也不可能让她出去。

他们也只有这一月的时间,且也不能去太远之地,必竟朝中有事的话,那么他往来于两地,也不能太过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