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他那里顺东西。

杜跃不给她看,故意举高:“你求我我就给你看。”

“没大没小,还敢让我求你?”二丫一声怒喝,猴儿似的从沙发上跃过去,作势要抢。

她二伯杜甘嫌两人吵,不耐烦的说:“杜跃你就把那玩意给你妹妹吧,她喜欢。”

“她叫声哥我就给!”

“想得美,就不叫!”

“不叫就不给你玩!”

二丫死死搂住杜跃的脖子,蹿到他背上:“你给我看看,就一眼。”

杜跃顺势背着她在屋里转圈,驮着二丫一口气转几十下,转的二丫哇哇直叫。

晚饭时喝了不少白酒,胃里烧的慌,胡唯想找点什么东西压压。

茶几上的杂物堆的小山一样。

什么零食包装,面巾纸团,花花绿绿地人民币,零的,整的,装在红信封里的,也有成捆明晃晃的,铺的乱七八糟。

先将那些撕开的零食包装和纸团扔进垃圾桶,又将碍事的几捆百元大钞摞到一边,才露出一只盛放水果的碗。

谁知捞过来一看。

嚯!!!

这算是个什么吃法?

只见整整一盆挂着水珠的草莓此刻都被“腰斩”,最鲜最甜的尖尖被咬掉,剩下的是半红不红的部分,不扔没法吃,扔了又可惜。

最可气的是这每一口咬的都十分标准,带着牙印,像猫啃。

而从杜跃那里抢了手机的二丫还浑然不知自己浪费恶行被抓了个正着,正玩儿的欢。

手机清晰的摄像头在屋里移动,她还当了个背景旁白。

“这是我大堂哥,还有我的堂嫂,还有侄子禾禾,来,跟我打个招呼。”

周岁大的宝宝被妈妈握着小手懵懂朝镜头晃了晃。

瞥见姑姑,宝宝露出牙床稚嫩一笑:“猪猪……”

镜头晃动,二丫一本正经的纠正:“是姑姑。”

宝宝咧着牙床笑的更灿烂:“猪!”

一只手伸到镜头前捏了把宝宝的脸蛋儿,换了拍摄对象。

“这是我的爷爷,还有大伯二伯三伯。”

杜嵇山穿着毛坎肩笑呵呵看着镜头,喝了酒的缘故,满面红光。

镜头再一转,透着门缝。

“这是我大伯母和二伯母,你们两个在说什么悄悄话?”

温柔大方的大伯母朝门外挥了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