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事不地道。

背地里给人出主意让人去烧牲口棚子的确不地道,不过只要能让媳妇高兴,萧海龙觉得暂时丢掉底线和原则也没啥,反正这也不是他第一次丢。

再说他会时刻盯着动静,在毁掉牲口棚的同时必定还会保证里面牲口的安,不让大队产生实质性损失。

有了萧海龙的加入,宋婉婷洗被子的速度可以说是有了质的飞跃。

明确分工是萧海龙洗,她看。

回家的路上,萧海龙抱着木盆在前面走,她则没事人一样磕着瓜子在后面跟,时不时吐完瓜子皮后还要来上一句,“萧海龙你走慢点,走那么快是想跟我炫耀你腿长吗?”

地里劳作的社员偶尔还会停下来好奇打量这小两口,顺便议论一番,或夸或贬。

萧海龙回头看了她一眼,尿急似的一瘸一拐走得更快。

宋婉婷等着回家嘲笑他,疾步跟上去。

进院,木盆往地上一搁,被子也不晒,萧海龙拉着她的手径直推门进屋,把她抵在桌沿,“不但比你长还比你多。”

宋婉婷一琢磨,反手就是一个猴子偷桃,“臭流‘’氓。”

都是她的错。

看啥不好给他看小言小黄……

“媳妇你想不想量一量我另一条腿有多长?”萧海龙摁着她的手不让她拿走。

“不想。”

“家里没人。”

“关我啥事。”大白天的做这种事,就算再没人也会不自在吧。

“媳妇,你答应我的事儿还没做。”萧海龙死乞白赖把她弄上炕,意有所指的望向铁将军把门的炕柜。

本来都说好了上次从省城回来就穿给他看,只可惜每次情到深處就把持不住,别说等她换那小衣裳,好几次连褲衩都等不及让她脫,直接撩开就挤进去了。

不过这炕柜他来来回回偷着开了好几次,从来也没见到那带花边的小衣裳,也不知道媳妇到底藏哪儿去了。

每次萧海龙耍無賴宋婉婷就受不了,“那你先把眼睛闭上。”

他立马乖乖闭上,把她放开。

宋婉婷从空间拿出之前那套黑色蕾絲內衣快速换好,敲敲他额头,“好了,睁开吧。”

萧海龙睁开眼,滋溜两管鼻血。

“活该。”宋婉婷嗔笑出声,光着脚跳下炕从抽屉里拿来卫生纸和棉花给他擦干净止血,“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惦记。”

“老子这辈子除了上战场就为你流过血。”萧海龙把她推倒,反过来跪‘’趴着进去,褲衩滑到她膝盖处,“好好量量你男人有多长。”

野蠻的力度让宋婉婷整个身子不停往前面跑,她紧紧抓着被角,回头看到身后那军装半敞,皮帶悬在褲腰上的男人,竟也莫名鼻腔一热……

媳妇辞工了就是好。

完事后萧海龙躺在炕上满足的想,想啥时候弄就啥时候弄,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院子里突然传来些细微的响动。

萧海龙警惕的翻身下炕,快速套好衣褲开门出去,“站住!”

周身的严峻同刚才炕上放‘’浪温柔的男人好像完不是同一人。

吴小春身形一僵,一动不动的站在那儿,好半天才想起来自己是来干啥来的,机械的转过身把手里的那双老千层底儿提得老高,“这是我给二哥做的新鞋,里头垫的是棉花,可软乎了。”

本来陈招娣走的当天她就想上萧家来,但又觉得空手上门不好,这不就窝家里捯饬了双新鞋,特地等做好了才来。

这鞋里头的棉花还是她从被子里拆出来的。

“滚。”

吴小春又是一哆嗦,差点就真的迈开腿走了,只是想起自己刚才偷听到的,这才理直气壮的挺起胸脯,“萧老四你凶啥凶!大白天的搞破‘’鞋你还有理了!信不信我上公社举报你去!还有你那媳妇,天还没黑呢就犯騷,臭不要脸!”

再说她马上都是要当他嫂子的人了,怕他干啥!

萧海龙一把掐住她脖子,将她擎到双脚离地,眼中满是戾气,吴小春被他掐得面色通红,双腿不停乱蹬,新做的鞋也掉地上。

要是平时,断然不会吴小春都进门了他还没所察觉,可是一栽到媳妇身上他这注意力就完顾不上别的。

“萧海龙你干啥!”等宋婉婷慢斯条理穿好衣服出来,吴小春几乎要被他掐断气。

她手忙脚乱把已经翻白眼的人从他手底下解救,吴小春瘫坐在地上,不停的捂着脖子大喘气。

“要是让我在外面听到半句我媳妇的不好,一定通通算你头上。”本来萧海龙就不待见陈吴两家人,成天把他们家闹得鸡犬不宁,现在居然还敢威胁到他头上诋毁他媳妇,掐死她都是轻的!

吴小春条件反射般点头,俩瞳孔都是涣散的,差不多是爬着出的萧家院子。

“唉,你的鞋。”宋婉婷把那双据说是棉花底儿的新鞋给她捡起来丢出去,转身就拎上萧海龙耳朵。

她不够高,脚尖都是踮的,“下次再敢碰到别的女人,看我不掰折你的手!”

甭管为啥,她就不喜欢,很不喜欢。

“这个问题是我没考虑周,我检讨。”

“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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