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早就知道了她还在帝京,为什么上一次我问你的时候你没有告诉我?”

余挽舟握紧了手中的调查报告。努力让自己的表情不那么的冷硬,但是手中的文件却因为手指太过用力,而被握出了一道道的折痕。

难不成他对苏希儿有怜惜之情?不,不可能的,他之前都已经和自己解释过很多次了,他对苏希儿真的一点感情都没有了。

想通了这一点她的脸色好看了许多,握紧报告的手指也松开了,努力心平气和的看着封迟,等他的解释。

“你不生气?”

封迟看着她的眼睛问道,忽而凑近,将身体撑在了余挽舟的上方,薄唇微抿,仿佛要看到她的心底。

怎么可能不生气。

余挽舟的目光有些躲闪,在她听到了封迟的回答时那一瞬间,她近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理智。

“关于你对苏希儿的感情已经和我解释过很多次了。之所以不告诉我,是因为你对她还有其他的计划吧。”

平静下来之后,她虽然还是不太舒服,但是愿意听一听他瞒着自己的原因。

原来是因为这样,所以才不生气。

封迟心中的怒火一瞬间被抚平。原来她这么信任他,封迟形状优美的眼睛中透露出点点的笑意,他坐回了沙发上,矜傲的点了点头。

“我们察觉到,她的背后似乎在最近多了一位投资人,这个人的势力不小,不属于现在帝京豪门中的任何一家。想暂时先观望一下。”

他斟酌着将事情能够现在向余挽舟公开的地方挑了出来。

自己真的猜对了,当听到封迟亲口承认,她的心中松了一口气,这种感觉和自己单纯的猜测是完不一样的。

只是如果他提前告诉自己的话,她不就能够阻止白驰吗?

“可是你要是能早一点告诉我,我和二姨说不定就能阻止白驰了。”

想到这里,她的心中又有一些恼火。秀丽的眉毛又拧了起来,想到封迟所说的那股神秘势力,无端的令她想起了已经被炸毁的山庄。

如果白驰招惹的是这样的一股势力,看来帝京又要无宁日了。

“这件事情我要告诉二姨,这段时间哪怕关也要将白驰关起来。”

她说完就打算出门备车去白家和白非染商量这件事情。

还没走起步,忽然腰上就传来了一道力量,余挽舟下意识的就要动手,却在招式发起之前被封迟按在了怀里。

冷冽的气息从身后传来,余挽舟的后背紧贴着封迟的胸膛,她能清晰的感受到对方坚定有力的心跳。

“你今天去见的人,是不是就是训练你武力的那个教练。”

余挽舟原本也没有想要刻意的隐藏这件事情,可是封迟的语气让她琢磨不透他现在的态度,没由来的有一些心虚。

她有什么好心虚的,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而且她这一次去是助人为乐。也许她点了点头。

“是我教练的主人,请我过去帮忙拍买一幅画而已。”

“主人?”

这个称呼还真是少见,封迟重复了一遍,将可能会被这样称呼的人在脑海中过一遍。

余挽舟还以为他是在反问自己,点头说道“没错,对方对我并无恶意。”

她以为封迟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害怕自己会和什么不明身份的人掺合在一起,赶紧解释。

这一点封迟相信,他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对方有能力悄无声息的在自己眼皮底下将余挽舟带走,而且还能做得了无痕迹,就说明对方的实力确实不小,虽然今天的这种情况,只是因为他手下人的一时大意。

现在余挽舟能安然无恙的在这里,就已经很能说明对方真的只是有求于她。

他的目光无声的划过余挽舟的侧脸,落在了她的纤细洁白的脖颈上。

这样优雅却十分脆弱的存在,他想不到对方能够求余挽舟帮什么忙,真的只是单纯的买一副画吗?

“是谁的画?”

显然余挽舟已经答应了下来,既然她都已经答应了要帮忙。那些人也没有对余挽舟做出什么不利的举动,那他提前将那幅画拿到,也就算是帮余挽舟还了对方训练余挽舟的一份人情。

对于暂时的未知封迟还是觉得应该速战速决,快一点和对方划清界限。

“说来也奇怪,我也不知道是谁的话,但是听他们的意思,这幅画居然可以拍卖到五百万。”

封迟听完神色复杂,他当然知道余挽舟的修养,足以人出现在在世所有的画家的画风,以及传说中和现存所有知名画家的作品。

如果她说不知道是谁的话的话,那这一幅画的本身就透着古怪。

五百万是一个非常令人难以猜测的数字,他既可以是小有名气,但是已经不在人世的冷门画家的作品,也可以是现代画家中能够说得上名字的画家的作品。

“你有这照片吗?”

既然不在余挽舟的认知范畴之内,对方让她拍话,肯定会给余挽舟一个参考的东西,无非就是临摹本和照片。

余挽舟点了点头,想从自己的包中将对方给她的照片拿出来,可是却发现自己坐在封迟的腿上根本无法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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