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三日,张恒没有出门。

炼制法器,本身就不是容易的事情,需要时刻保持高度集中,做好每一处细节。

一般的修士,都要准备至少三份材料。

第一份材料,是用来试水的。

第二份材料,用来找找炼器的感觉,就算成功了,也难称完美,有瑕疵,品级不高。

第三份材料,才是真正大展身手的时候。

可是对于张恒来说,他做不到这么奢侈,也没必要这么谨慎,炼制法器罢了,他游刃有余,近乎于悠闲的就做好了一切。

三日后,张恒终于出关。

欧阳大师早就望眼欲穿,张恒微微一笑,随手甩出两件被青光包裹住的法器。

“上品法器!?”

欧阳大师失声尖叫。

冰魄蜈蚣身上的材料还好,是勉强算得上是中品材料,而蛇妖身上的材料,就有些差劲了,的太详细,只是告诉她,这件事情和张恒有关。

所以江红鲤这才急匆匆的来到学校,要阻止张恒。

“这个傻表姐。”张恒爱怜的看了她一眼,心中却很是温暖。

自己都要被迫嫁人了,居然还为他考虑。

可她越是这样,张恒越是不能看着她嫁给楚狂歌,区区楚家,区区楚家二公子,算是什么东西,也想癞蛤蟆吃天鹅肉?

“我并不惧怕楚家。”张恒认真说道。

“不是你怕不怕的问题,你敢惹事,楚家就敢让你消失你信不信?”江红鲤很头疼。

“为什么不是我让楚家消失?”张恒反问。

“别吹了,你以为你是张仙师吗?”江红鲤翻了个白眼。

“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张仙师?”张恒无奈说道。

“张恒,你能不能正经点!”江红鲤怎么可能信,在她的脑海中,张仙师至少也得是五十多岁,仙风道骨的形象,和二十岁出头的张恒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关系。

“听我一句话,别去好么?”

江红鲤几乎是祈求了,她试图改变张恒的倔脾气。

张恒皱眉,还是老样子,自己说实话,可是她却不信。

但自己就是张仙师啊,是能够一言定生死的大人物。

他就要说话,可就在这个时候,背后却是传来一个人的冷笑声。

“想去参加婚礼,那就去吧,多一个人,多一分热闹不是。”

江红鲤抬头,看到来人,俏脸陡然间煞白。

“楚狂歌,怎么是你!”

楚家二公子?

张恒回过头,眯着眼睛看向来人。

凭心而论,这个楚家二公子长着一副好皮囊,只是却脚步虚浮,脸色发白,眼睛发青,并且时刻给人一种轻浮的感觉。

此人在东州名誉很差,他是个色中恶鬼,还是很变态的那种,也不知道玩弄了多少女人。

除此之外,此人性格阴狠,也有心机,在楚家地位要比死掉的楚狂人高得多。

“我的未婚妻终于离开了江家,我还不能来看一眼吗?”楚狂歌舔了舔嘴唇,眼中毫不掩饰的露出淫邪之色。

“你监视我?”江红鲤脸色难看。

“呵呵,我根本不需要专门安排人监视,你们江家自然有无数人传递消息给我。”楚狂歌肆无忌惮的打量着江红鲤,目光尤其是在她高耸的胸部和修长的双腿上转悠,他深吸口气,赞叹说道:“今日一见,果然是人间尤物,不错不错,你做我老婆,倒也适合,像是你这样的美人,我玩个几年,应该是玩不腻的。”

江红鲤何尝听过这么恶心的话语?以她的脾气,直接就想上去一脚扫堂腿,可是,想到楚狂歌的身份,她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脸色僵硬,双拳紧握。

“还是一匹烈马,有意思。”楚狂歌经历了太多逆来顺受的女人,像是这种反抗激烈的,对于他来说才有意思。

在他眼中,江红鲤已经是他的盘中餐了,再过几日,就会变成他的专属品,所以他也不过多纠缠,而是看向张恒,眼中露出一抹嘲讽。

“我听说过你,貌似和我弟弟的死有点关系。”

闻言,江红鲤立即紧张了起来。

“你什么意思?”

“别紧张。”楚狂歌耸了耸肩膀,说道:“只是有人这么推测罢了,但我心里头明白,你哪有胆子杀我弟弟?人们只是想要找个人背黑锅罢了。”

“你倒是看的明白。”张恒似笑非笑。

很不巧,楚狂人正是他亲手所杀。

“我当然看得明白,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姐之所以嫁给我,也是为了保护你,再就是让江家,张家通过我这层关系,巴结上楚家。”

“老实说,我挺讨厌这种行为的,要不是你姐的确国色天香,我早就一巴掌拍死这两家了。”

“很快,我们就要成为一家人了,作为我的小舅子,我希望你来参加婚礼。”

楚狂人说完,却是哈哈大笑。

他觉得很有意思。

江红鲤想要保护张恒,所以委曲求。

而张恒呢,知道真相后,貌似要去婚礼上闹事。

这可太有趣了,他倒是想知道,张恒能闹出什么事情来?

“你就不怕请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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