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故的结果是宫正文左腿多处粉碎性骨折,尤其膝关节的位置,虽然没有生命危险,但痊愈后很可能会留下后遗症。

警方发现肇事车辆是被盗车辆,那几个不明身份的人也早已逃之夭夭,如今警方正在调查追捕当中。

据知情人透露,这起事件很可能是寻仇报复,有传闻该某企业高管卷入泰国清迈一宗绑架案,被指是绑架案的主谋,最近正在接受警方调查,另据该高管的司机透露,袭击他们的人当中有两个人讲的是泰语,甚至提到过绑架案,由此推测这件事很可能跟那宗绑架案有关。

看到这则新闻,我没有忘乎所以,而是皱起眉头不停地思索,分析这件事会不会把我卷进去。

班沙在信息里还说,那几个人打断宫正文的腿时,曾告诉过宫正文:这是你在清迈绑架那个小孩的代价。

也就是说,宫正文肯定知道是班沙对他动手。

也有可能宫正文会怀疑到童安之身上,老秃他们被抓了之后,宫正文肯定知道这帮吊毛多绑了一个人,还是一个国内房地产老板的宝贝儿子。

甚至童安之现在都已经在找他麻烦了。

所以,宫正文和宫家的注意力不会在我身上。

就算想找我的麻烦,也得掂量掂量光脚不怕穿鞋的这句话,何况我压根就不怕他找我麻烦,只是想分析事态未雨绸缪而已。

我给班沙回了条信息,说看到新闻了,其他的任何敏感的话一句不说,还把信息都删掉了,免得警察找我。

下午,我正在田里摘花的时候,突然接到了吴承志打来的电话,他说,周淼同意了,愿意把钱都捐出去,因为他们今天早上刚刚看到了那则新闻。

显然,那条新闻起到了震慑作用。

我没多说什么,只跟他们约好了去捐钱的时间。

当天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老爹和老妈提了一下,说公司要在泰国开分公司,想让我在那边当经理,如果去的话,工资会很高,一年至少能挣个五六十万,但可能一年也就能回来几次而已。

老妈楞了一下,老爹则说男儿志在四方,应该去。

老妈思考片刻后,也点点头,说去吧去吧,在那边安定下来,又挣到钱之后,她跟老爹就不守这几亩花田了,到时候过那边玩几天。

我说自己暂时还没想好,等过几天看具体情况再做决定。

当天晚上,我就提前收拾了行李,老妈又拿了一堆东西给我带去,我说是去泰国出差,不方便带,有些东西也拿不上飞机,老妈这才把东西收了回去。

老爹说债已经还完了,家里也轻松了,他们每天收花也能挣些钱,让我出去了不必想着家里,自己吃好喝好了,剩的钱就攒下来,看能不能在外面买套房子。

我嗯了一声。

老爹也没多说什么,只抱着他那个黄不溜秋的水烟筒坐在院子里抽着水烟。

第二天一早,覃有银开着他姐那辆小福特过来接我,我把行李扔上车,跟老妈和坐在家门口抽水烟的老爹道过别,然后上车离开。

早上八点多,我和覃有银在桂宁市一家慈善机构的门口,见到了吴承志和周淼。

吴承志依然唯唯诺诺的样子,似乎比以前更怕我了。

周淼则板着个脸一副愤恨的模样,从始至终没正眼看过我哪怕一次。

他们看到宫正文出事的新闻后,可能以为是我做的,以吴承志胆小怕事的性格,肯定不敢再要那笔钱,周淼大概也怕走在街上被人泼硫酸,所以只能乖乖地把钱吐出来。

我和覃有银陪着他们走进那家慈善机构,亲眼看着他们把钱捐出去,看他们哭丧着脸拿奖章,然后告诉他们,只要他们以后不惹我,我不会再去找他们的,大家从此相安无事。

办完这件事之后,覃有银直接把我送到了机场,没多久我又坐上了飞清迈的航班。

临行前,我给白薇发了条信息,说自己下午就到清迈。

下午四点多到达清迈国际机场后,我坐双排车来到酒店,在前台得知项目组已经为我订好了房间,与白薇的房间相邻,订的是月租房,显然是准备让我在这边待很久。

清迈的住宿并不贵,这个酒店的月租房才八千泰铢,折合人民币不到两千。

白薇和项目组其他人应该在BTT继续项目的工作,我没见到他们,于是便自己在酒店房间里休息。

傍晚五点多的时候,我的房门被人敲响了。

打开门一看,是白薇。

与前几天在平县的纯真浪漫截然相反,如今的她又穿上了黑白单调的工作套裙,脸上也没有丝毫见到我的欣喜,而是和从前一样的高冷,甚至有些凝重。

我察觉到她的异样,问了句:“怎么了?”

“进房间再说。”她面无表情地回道。

我侧身让开房门。

她踩着冷艳的高跟鞋走了进去。

我关好房门,走到房间里在椅子上坐下,指了指旁边的另一张椅子:“坐。”

她没坐下,而是漠然问道:“秦川,宫正文是你叫人打的吗?”

我没太大意外,平静地摇了摇头:“不是。”

她微皱眉头,用一种审视的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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