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起他的手机,把枪别进腰间,捡回自己的头盔,然后朝自己那辆翻在路边不远的250CC太子走去。

“兄弟,我已经招了,你放我一马吧。”老秃躺在地上哀求道。

我瞥了他一眼:“这不是放过你了吗?”

他带着哭腔:“不是……我腿动不了啊,感觉快要断了,你大人大量,好人做到底,帮我挪一挪好不?”

我笑着摇头:“放心,一会就有警察来帮你了。”

说着,我扶起那辆太子检查了一下,只是车体有些破损而已,没什么大问题。

重新戴上头盔,我启动摩托车往老秃说的方向开去。

他们的藏身处确实离这里很近,也是不到十分钟路程,就在离湄平河不远一个废弃的橡胶收集点的破屋里。

我沿着杂草丛生的道路来到破屋不远,看到了停在屋子前的一辆汽车,但没看到任何人影。

老秃说,他们就剩一个人在破屋里等着,跟宫正文关系密切的那个人在清迈城里坐镇指挥,而当地那个朋友只是前几天带他们在附近这一带游玩,还以为他们是来旅游的,昨天就跟他们分开了,那人也不知道他们会绑架人。

而且,他们也确实多绑了一对母子,因为绑班沙儿子的时候被那对母子看到了,为了不走漏风声,他们只好把人一起给绑了来。

得知这对母子是个有钱人的老婆和孩子之后,他们又动了勒索的念头,想等搞定了我,再跟童安之要个千把万的,然后逃到东南亚其他国家。

也就是说,童安之的老婆和孩子被卷进来纯属意外。

幸好我提前搞定了老秃和荣小泉,要救出她们并不难,对方就剩一个人而已,很容易对付,只要确保不让他伤到小孩就行了。

我大大方方地把摩托车开到门前,下车,没有摘头盔便走到门口。

“阿水?”屋子里传出一道疑惑的声音。

我学荣小泉的声音应了一声:“嗯,老秃呢?”

“老秃不是去接你……”那道声音戈然而止,紧接着又惊又怒地吼道:“你不是阿水,你是谁?”

就在他话音刚响的时候,我猛地一脚踹开破破烂烂的木门,掏出手枪冲了进去。

迎面一个身材消瘦的二十多岁的男人,正拿着一把砍刀朝我砍来。

我来不及躲闪,只能用头盔硬抗了那一刀,顺势一脚踹在他小腹上。

“哐”地一声响,那把刀劈在硬邦邦的头盔上,然后从旁边滑落,在我的肩膀上拉出了一道血口。

但对方也被我一脚踹翻在地,我又顺势拿枪指着他,说:“别动,把刀扔了,否则老子一枪崩了你。”

他脸色一白,然后乖乖地把刀扔到一旁,躺在地上不敢爬起来。

我往前走了一步:“解开裤头和皮带,然后翻过去趴在地上,你应该看得出这把枪是谁的,不想死的话就别耍花样。”

他急忙点头,乖乖地解开裤腰带,翻过身面朝下趴在地上。

我缓缓走过去,把枪抵在他后心,然后把他的皮带扯出来,又把他裤子往下扯。

“大哥,不要,求你了……”他用哭腔哀求道。

“你他吗想什么呢?”

我没好气地踹了他一脚,把他的裤子扯到膝盖的位置后,用皮带把裤头和裤裆绑住,又缠了几圈,既不让他把裤子抽上去,也不让他脱下来。

只要裤子勒住膝盖,他两腿迈不开就肯定跑不起来。

到这时,我才有空朝屋里打量了几眼。

屋子中间有张桌子,桌上有面包、水和香烟,还有一包扎带。

屋角坐着三个人,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有两个小男孩,都被反绑着双手并用破布堵住嘴巴,都满脸惊恐看着我。

看来,那两个男孩一个是班沙的儿子,另一个则是童安之的儿子,那女的就是童安之的老婆了。

我没急着帮他们松绑,而是缓缓退到桌子旁,拿了几根扎带,又走过去把地上那吊毛双手反剪用扎带绑好,脚上也结结实实地绑了两根扎带。

确定他动弹不得之后,我长长松了一口气。

确定地上那个绑匪手脚都动不了之后,我摘下头盔,摸了摸自己受伤的肩膀,见情况不是很严重后,便拿起那个绑匪的砍刀,朝缩在屋角的童安之妻儿和班沙的儿子走去。

那两个小孩害怕得呜呜地哭着,但嘴巴被封住了,发不出多大声音。

童安之的老婆也满脸泪水,惊恐地看着我。

显然,她们不知道我的身份,不知道自己接下来的命运会如何,尤其是见我拿着一把砍刀走过来。

我蹲在那女人面前,问道:“你是童安之先生的夫人吗?

她一怔,紧接着猛地连连点头,嘴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那就好,我是来救你们的,别紧张,等下我撕开你嘴巴上的封口胶之后,不要大声喊叫,因为我不确定这附近还有没有坏人。”

她又连连点头。

我这把从她嘴巴缠到脑后的封口胶一圈一圈地撕下来,又用砍刀把她手脚上的扎带给割开。

她恢复自由后急忙帮她儿子撕开封口胶,然后两母子抱在一起哇哇大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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