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的,沙迪颂,你应该知道我这个人的心理承受能力还行,我想知道现在事情发展到何种地步了,这有助于我解决问题,我今天晚上就会飞到清迈。”

沙迪颂又沉吟片刻,然后压低声音说道:“有人说,阿瓦拉先生得到了曹文怀的性贿赂,却又不跟他合作的原因,是因为你也向他提供了服务,而且他更喜欢你,所以我们公司最终和你们合作。”

听到沙迪颂的话,我不由哑然失笑,宫正文这也太不要脸了吧,这种谣言都编的出来。

如果他单纯只公布视频,只让人们知道阿瓦拉是基佬的话,造成的影响不会太大,因为泰国这地方有不少男同,当地人对这种见怪不怪了。

但如果扯到性贿赂,尤其是先曹文怀后又到我的话,性质就不一样了,这已经算是一桩丑闻,甚至已经上升到职务犯罪的层面了。

阿瓦拉只是BTT集团的首席运营官,并不是最大的官,如果他们集团董事会因此撤他的职,又上新闻报道的话,这件事就大单了。

我的心情也变得沉重起来,一是连累了阿瓦拉,他现在肯定很不好过;二是怕BTT集团董事会以非正常手段达成的项目合作为由,取消和智文软件的合作,连违约金都不赔,到时候打官司扯皮会很麻烦。

而且,这件事肯定会极大地损害智文软件的公司形象,会被公众口伐笔诛,甚至上升到信任危机。

事情到了这地步,想妥善解决就难了。

思考了片刻,我在电话里问沙迪颂视频是如何出现,并如何蔓延的。

沙迪颂说,最初是集团内部一个和阿瓦拉关系不好的高层领导公布的,后来沙迪颂特意问了其他人,发现并不单单那个领导收到了视频,BTT集团内跟阿瓦拉关系不太好的几个高层,甚至部分中层管理和基层职员都收到了。

所有人的视频,都是同一个泰国当地的手机号码发出的。

视频发酵之后,阿瓦拉没有出面解释,BTT董事会并没有召见他,但他主动暂停了智文软件的系统测试工作。

如今BTT内部正暗流涌动,有几个和阿瓦拉关系不好的中高层正打算联名向董事会提出申请,要求彻底调查阿瓦拉。

听完沙迪颂的话,我又沉思片刻,然后请他转告阿瓦拉,我正在赶往清迈的路上,到了那边会尽力处理好这件事,哪怕不能恢复阿瓦拉的声誉,也一定会尽量降低负面影响。

又聊了几句,我就挂断了沙迪颂的电话,然后陷入沉思。

智文软件有内鬼,宫正文不但收买了吴承志,还肯定收买了项目组中的某个人,而且是一个经常接触到BTT的中层管理,甚至接触到高层的人。

否则,视频不会这么精准地发到和阿瓦拉关系不好的那些人手里。

宫正文能耐再大,也无法轻易地搜集到这些情报,毕竟他压根就没接触过BTT集团。

只会是项目组的人给他提供信息,甚至帮他发视频并传播谣言。

符合条件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智文软件国际业务部的经理,项目组的副组长,钟康宁。

只有他能接触到BTT的高层,才会这么了解BTT的组织结构和权力派系。

钟康宁有足够的动机,他本来就和我有矛盾,我一直觉得这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反倒是心胸有点狭窄,再加上他本身的职位,如果要他在宫正文和白薇之间做选择,他肯定会选前者。

因为他只是一个中层管理,想要往上爬的话,要么白薇调走或者升迁,要么把白薇踩在脚下,就只有这两种途径。

在这种情况下,宫正文给他抛出橄榄枝,他很难会拒绝。

舍弃一个千万的项目,把项目搅黄,把事情闹大,甚至有可能会连累到白薇,这样他就有升迁的机会了。

就算没法升迁,也肯定能从宫正文那拿到其他好处。

所以,钟康宁是最有嫌疑的人。

挂断沙迪颂的电话后,我沉思片刻,然后翻出林洛水的号码打了过去。

拨了很久电话才接通,听筒里传出林洛水冰冷的声音:“你好,请问有什么事?”

她甚至没称呼我的名字。

我没在意,平静地说:“林小姐,可不可以替我转告曹文怀,我正赶去清迈的路上,为了能妥善处理这件事,请他这几天先保持沉默好吗?不论任何人问起跟视频有关,或者跟清迈那段时间有关的问题,都不要表态,不要回答任何问题,可以吗?”

“我会转告他的,还有什么事吗?”

“没有了,谢谢。”

“再见。”

话音刚落,林洛水便挂断了电话。

显然,她恨我,不愿意和我有任何多余的言语。

无所谓了,物是人非的今天,她不论是恨我,还是爱我,对我来说都已经不重要了。

接近五点半的时候,我到了机场,没多久在大厅见到了白薇。

和她一起来的,是何开成。

趁白薇去换登机牌的时候,何开成突然走到我旁边,低声说了句“你确实是个很能惹是生非的人”。

我淡淡笑了笑:“呵呵,你应该知道这件事是谁做的,对了,联系网站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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