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吃得较快,早他们一步离开酒店,街上除了花车和水车之外,没有出租车,只有潮涌的人群。

我刚要走进人群的时候,人群里好几支水枪突然对准我,人们嘻嘻哈哈地对着我射出水柱,一分钟不到,我湿身了。

幸亏我早有准备,及时捂住了眼睛,然后跑向街边一个卖水枪的摊位。

我很快融入了人群,融入了节日的气氛,看到不顺眼的就射她一身水,顺眼的也射她一身水。

人潮来到护城河附近,人们开始疯狂起来,因为这里可以随时补充水源。

玩得正嗨的时候,不远处的人群突然爆发一阵起哄声,紧接着我看到一道熟悉的高挑的身影从人群里冲出来,一边惊叫躲避四处射来的水柱,一边朝我这边跑来。

大长腿,被水浸湿的白T恤,湿漉漉却依然跳跃的马尾,那不就是白薇么?

这女人怎么自己一个人跑着来了?

难道她不知道漂亮女人都是被围攻的对象吗?

何况她穿着白T恤露着大长腿,简直活该。

我迎了上去,举起水枪,对准她的胸口。

白薇没发现我,仍直直朝我冲过来。

我适时地扣动扳机,水枪射出一条水柱,精准地射在她胸口高高耸起的位置。

“啊!”她捂着胸尖叫,同时抬头,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我。

“秦川你……”

她似乎很生气,很委屈,咬牙绷着脸说不出话。

这是我从没见过的白薇。

那些原本追着她的男人们冲了过来,围成一个圈,对着中间的她不停地喷射,一边嬉笑起哄。

白薇似乎忘了逃跑,又似乎不想再逃了,因为委屈。

很快,她眼眶泛红,然后蹲在地上捂着脸。

这也是我从没见过的白薇。

一道道水柱伴随着哄笑继续无情地喷在她身上,她头上。

我定定看着。

突然,我忍不住扔下手中的水枪,冲过去捂住她的耳朵,冲她大喊:“你她吗是不是傻?捂住耳朵,耳朵,射坏了耳朵怎么办?”

她抬头,扁嘴咬着嘴唇看我,好像是哭了。

似乎是因为吓坏了。

“傻成这吊样。”

我狠狠骂了一句,脱下自己的T恤胡乱地盖住她两只耳朵,然后搂住她的肩膀,扶着她站起来。

“谁再射一下试试看?”我握紧拳头,用泰语朝周围吼了一声。

似乎是看到了我身上显眼的伤疤

我搂着白薇,从散开的人群里穿了出来,无视沿途人们射出的水柱,一路朝酒店的方向走去。

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一直紧贴着她的身体,感受到她湿润的皮肤,但不知为何,我却没有升不起丝毫邪念。

很快,白薇的手机响了,她没接,一直在响,她一直没接。

我有些担心,担心她手机没开震动,她是因为耳朵出了问题听不到铃声。

同时,我又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要帮她?

她被一堆男人围攻关我屁事,她耳朵聋不聋又关我屁事?

可不论如何懊恼,我却一直没法扔下她,似乎是因为该死的泛滥的同情心。

一直回到酒店走进大堂,我这才扯开包在她头上的衣服,问:“听得到我说话吗?”

她在脸上抹了一把水,红着眼,点了点头。

我在她左耳打了一个响指,她点头,右边又打了个响指,声音不大,她没点头。

“右边耳朵有没有胀痛,有没有嗡嗡响?”

“嗯。”她又点头。

“操。”我又忍不住骂了一句。

“赶紧上楼回房间,把耳朵里的水抖出来,如果还有问题的话,赶紧换衣服上医院。”

说着,我扯着她朝电梯间走去。

这时,她才拿出手机接通了那个一直响的电话,把听筒放在左耳。

我瞥了一眼,看到来点名称是宫正文。

“正文,对不起,刚才路上没听到手机响……嗯,我没事,你放心……我刚回到酒店,先不说了,头发还湿,我怕手机进水,一会再打给你。”

说完,白薇挂断电话,跟着我走进电梯,然后面对电梯门的方向一言不发。

她似乎还没从惊吓中完回过神来,又似乎很担心自己的耳朵,所以没有拒绝我进入她的房间。

回到房中,她依然显得很紧张,一直绷直了身体。

“放松身体,然后用力跳。”我边说边压着她的头,让她侧向右边。

她就这样侧着头跳起来又落下去,像只滑稽的兔子。

但她胸口的剧烈抖动,和湿漉漉紧贴着T恤的身体却格外刺激我的眼球,让我心跳莫名加快,荷尔蒙也急剧攀升。

没多久,她停止了跳动,用手掏了掏耳朵,说:“好像好了。”

我在她右耳轻轻打了个响指,她点点头。

“还胀痛吗?还有没有嗡嗡响。”

“不痛了,但还有点响。”

“有没有棉签?”

“有。”

她跑到床头,从一个化妆包里拿出几根棉签。递给我。

我接过棉签,先抬手按住她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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