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嫌弃我?”

她急忙摆手,“不不不,哪敢啊,我是说您不嫌弃我吗?”他不是有洁癖的吗?

谁知他继续吃饭,若无其事道,“不嫌弃。”

胡茶兮心头一震,又听他道,“你迟早是我的人。”

呵呵,她还是闭嘴别说话了,聊什么都能扯到这上面。

吃过饭后,萧景墨把玩碗筷放进了洗碗机,见她还是看着电视,上面仍然是今日说法,于是便陪她一起看,自觉地坐在了她的旁边。

身旁的沙发忽然凹陷下去,胡茶兮一惊,不自觉的坐直了身体。

除了电视机上哪主持人的声音外其余再无,莫名的觉得尴尬极了,她就是个耐不住寂寞和嘴巴的人,于是问道。

“对了,他们是住在哪里的?你们平时不在一块吗?”

她说的自然是指秦泽他们。

“他们住在别馆。”

“别馆?”听起来好大的样子,“什么是别馆?”

“他们住宿生活的地方。”萧景墨回答道她的问题。

“那有三栋别墅呢,另一个呢?做什么用的?”她十分好奇这里面的构造啊。

“副馆,训练的地方。”

“哦~就是你上次拿鞭子抽他们的地方吗?”她还记得上次那个傻个来花店里给她看那背上的鞭伤,简直触目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