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希的这一巴掌,打得极狠,她感到自己的手掌都开始泛红肿胀起来。

容磊微微偏了偏头,脸上的感觉异常火辣,应该是肿了。不过他的脸上却浮现出些许笑意,仿若不经意的问道:“不停的说着容太太,怎么,你是吃醋了?”

“吃醋?哈,容磊,别往你脸上贴金了,我就想知道,你总是这样游荡到三更半夜,身上不是女人的香水,就是呛人的烟酒,平日里是怎么带的将离?”

“你还记得将离?”

那是她的骨肉!

白希胸中怒意升腾:“容磊,我一刻都不曾忘却她,可是你呢?你可还记得,你是她的父亲,成日里滥交,和不同的女人鬼混,你把将离放在什么位置上?她还小,正是需要父亲的时候!”

话音未落,白希的咽喉就被容磊锁祝

他的手开始握紧,白希由于呼吸不畅而开始憋的通红,容磊放开了些许道:“你有什么脸和我说将离,当初是谁离开的毅然决然,一走三年,而如今又凭什么对着我颐指气使,装出一副慈母心肠!”

一针见血,原就是她的错。

白希不愿再和容磊说一个字。

容磊收回了自己的手,脸上露出了冷然的笑意:“世界都可以说我对女儿不好,只有你白希,没有这个资格!”

顾子轩找到白希的时候,看见她一个人靠在墙角,缩成小小的一团,微微发颤的身子和细细的呜咽,看上去极其委屈。

“白希,刚刚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你哭的这样难过?”

顾子轩见白希的衣服有些单薄,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极为温柔的披在她的身上,将白希虚揽在怀中。白希的身子动了动,看顾子轩的眼神,如同溺水之人看见了一块浮木,顾子轩的手被她握的死紧:“我碰到容磊了,就在刚才。”

“容磊?”顾子轩觉得自己心里陡然一惊:“刚刚他欺负你了吗?我这就去找他算账……”

“不要。”白希拉住顾子轩的衣襟。

顾子轩想去质问容磊,为什么一点都不知道心疼她,可是几欲脱口而出的话语,却怎么都说不下去了。他的动作顿了顿,最终转身搂住了白希,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可以依靠的肩膀,过了一会儿,白希的呜咽抑制住了。

她原本明亮的眸子,此刻哭的像兔子一般通红:“对不起,把你衣服弄脏了。”

“多大点事,我把你送回酒店?”

“嗯。”

顾子轩替白希擦去脸颊上的泪珠,两人肩并着肩离开了饭店,在拐角处,一道冷厉的目光直直的注视着他们,直到白希的身影彻底的消失在走道尽头,容磊抽完了最后一根烟,随后转身回了包间。

在包间里的,都是一些平日里玩的好的朋友。

出来找乐子的男人,身边难免不会跟着一两个女人,叫来的一个女人由于一直被冷了,看到容磊回来以后,眼睛像放了光似的,当即凑到了容磊跟前,用胸前的两|团高|耸,不住的在他的身上摩擦着。

容磊面不改色的将她推开,一个人在沙发上静静的坐着。

手机无可征兆的响了起来。

“喂?”

这是家里的电话,接电话的是之前照顾白希的刘婶,现在留在容家照顾着将离,刘婶的声音左右为难:“容先生啊,将离小姐哭着喊着要妈妈,我一直在哄她,可总也哄不好,这……这……”

“知道了,我这就回来。”

“好的,先生。”

挂断电话以后,和容磊关系很好的安少阳调侃道:“也是难得,现如今我们的容家大少爷,成了典型的唔好男人了!难得这次我过生日,把他约出来聚聚,结果人家不抽烟不喝酒,就连小姐也不碰,难道真像坊间传闻的那样,容少爷是为了三年前的那个女人,守身如玉?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