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黎响的养父,孙恒,今年已经43岁了,他特别喜欢灰色,所以经常穿灰色的衣服。

今天,穿的是那件,价值一万块的灰色纳米背心。

如果不是染色,恐怕白发已经满头都是了。

他脸色红的异样,黎响知道,至少喝了四杯白酒,才会这种红法。

“哎呦,这个时间点,你不是该乖乖的睡觉觉了吗?”

“还是要坚持作息啊,一会,我帮你‘入睡’,开心不。”

面对中年男子凶狠的眼神,黎响表示不虚,这么多年,他几乎每天都要看上那么几次,早就习惯了。

“嘎吱”

黎响推开小门,生锈的嘎吱声每次都让他不爽,走进去后转身关上。

然后拿起挂在铁门上的,早已锈迹斑斑的小锁头。

“咔嚓!”

黎响捏住锁头,双手用力,钝钝的闭合声响起,门成功锁上了。

“啪啪。”

他上下交错的拍拍手掌,企图把粘在皮肤上的铁锈打掉,但是没用,索性不管,一步步朝小楼走去。

…………

雪芙直至黎响离开视线,紧皱的眉头才缓缓舒展,因为,黎响毫不掩饰的眼神,让她很不舒服。

她在社会这么多年,也知道,自己的美貌,能让大部分男人痴迷,但通常都很“绅士”的隐藏。

“嗡”

雪芙肩挎着的紫色lv包包里,女款金色华为震动了一下。

她把右手拎着的水果换到左手,单手拉开拉链,取出手机,面屏亮起光芒,一个微信消息停在上面。

“老公的?”

雪芙洁白的手指一点,进入微信界面,是条语音,点开:

“滴,雪芙你在家小心点,那个小子好像有点不正常。”

语音关闭,她好笑的摇头,露出漂亮的贝齿,自言自语的说:“一个小屁孩,他能干嘛啊?顶多,也就是意yin下罢了,这个我也管不了。”

“不过,有这么个邻居,不仅恶心还吓人,真是倒霉。”

她叹了口气,扭动纤细的腰肢,走回了家中。

…………

黎响走在碎石铺成的小路上,嘴角带笑,露出小虎牙,一双眼睛和屋里的养父相望,心中暗暗思量。

“你不睡觉,我不好下手啊,那只能搏斗下了,我这小身板…”

很快,登上台阶,来到门前,黎响左手,握住白门的门把手。

“啪嗒”

门开了,一条穿着灰色袜子,脚踩蓝色拖鞋的大脚,踹出门缝,速度非常快,根本就不留情。

但黎响心中早有预料,因为,已经被打出习惯了。

孙恒对他施暴前,都会先踹黎响一脚,然后拳打脚踢,毫不留情,有好几次他都奄奄一息,要挂的节奏。

他有些价值,比如,做家务、发泄打人快感,否则一年都撑不过,尸体就会生出白花花的“蛆虫”。

他身体朝左侧一躲,用力把白门给甩开,然后,双手抓住这条腿,用尽身力气朝身后一拽!

孙恒万万没想到,任打任骂足足六年的黎响,竟然敢反抗自己。

再加上六杯43度白酒的眩晕,让他没有反应措施,被拽倒,左脚都下了两个台阶,完美劈叉。

“咣当!刺啦”

白门反弹回来,撞在两人身上,而孙恒的高档卡其色短裤,因为承受不住拉扯,从裤裆处裂开。

门槛略微凸起,还有个棱,正处于孙恒两腿,之间下方,由于“一字马”劈的很开,硌的很是“实诚”。

“嗬!”

孙恒嘴微张,表情扭曲,下身的疼痛,让他发出怪叫声。

即使酒后的眩晕也无法忽视,这惨绝人寰的痛。

想站起来,但这姿势无法用力,反而产生一些…摩擦。

疼的那是一浪高过一浪,黎响明白孙恒的意图,很友善,表情温柔,双手死死按住他的肩膀,往下压!

…………

雪芙刚进院中,还未进屋,就听到隔壁奇怪的声。

但因为有高墙阻隔,所以,根本看不见发生了什么。

她翻了个白眼,脚一跺,朝着黎响的方向喊:“你们扰民了知不知道!能不能有点素质啊!”

说完,不在理会,快步进屋,小楼里的隔音非常好,根本听不见。

左邻右舍都习以为常,因为68号时常就会传出家暴声。

只不过这次比较激烈而已,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它们把这句话演绎的淋漓尽致,黎响被养父打死,没人知道。

反过来,也一样。

…………

马路时常会过车,走人,黎响可不想被发现。

趁孙恒没有还手之力,双手抱住他的脑袋,瞄准太阳穴,一个并不标准的膝撞怼了上去。

“砰!”

声音略显沉闷,孙恒脑袋撞在旁边的门框上,脸倚在上面一动不动,黎响估计是死掉了。

但他无心检验,赶紧走进华丽、整洁的客厅中,双手扳住孙恒下巴,硬生生把他给拖了进来。

迈出门的那只脚上,拖鞋卡在垂直的台阶上,孤零零的留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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