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了。

“字迹?”封九慈端着茶杯就笑了,原主虽然在边塞长大,但文化课一点都没落下,一手小楷写的很漂亮,至于刚才写给美女的,是许觅的字。

这时,门口出现一位身穿月白的锦袍,身姿清瘦挺拔的男人。这人姿容冷清,气质尊贵,一头乌黑长发用金冠高高挽起,金冠尚镶嵌一枚鸽子蛋大小的红宝石。

封九慈看呆了,这石头要是卖出去,得赚多少钱啊!

从娄宿进门他就感觉到封九慈的视线,她今天穿着鹅黄色长裙,长发在精心盘成一个发髻,未施粉黛却仍然桃腮泛红、檀口粉嫩。

装扮与那晚宴会上不同,英气渐弱,显得娇俏灵动,尤其是一双眼睛黑得像精心打磨的黑曜石,亮晶晶地看着他。

“咳!”娄宿轻咳一声,将封九慈给他的信笺放在桌上,令牌推倒她面前,“此物贵重,姑娘请收好。”

卫淳刚才没注意,现在才发现信笺上的字竟然连三岁小儿写的还不如,不由佩服起将军来。

“小的刚才还担心字迹落人口实,”卫淳小声说,“将军竟想到以狗爬字迹混淆视听,如此看来是我多虑了。”

许觅:……